两个小时轮值,就这平静无波过去,贾玩出宫,就看见四月、五月心急如焚守在外面:“爷,不好,大爷,大爷他去都察院告状!”
贾玩道:“告什?”
“还能告什啊?”五月跺脚道:“告您大逆不道,殴打兄长呗!您快回去吧,老太天和两位老爷都快急疯!”
贾玩道:“不妨事。”
又道:“和柳二郎约中午去会宾楼吃热锅子,不得闲——你们就说没寻到。”
……
贾玩班在早朝之后,正是乾帝心处理政务时候,或批折子,或召见臣子,商议朝中大事,贾玩在旁听着,也算涨不少见识,深感做皇帝,委实是个人累心累活儿——当然昏君除外。
不多时赵轶也来,说依旧是些鸡毛蒜皮小事,说到半时,有大臣有要事求见,便安静候在旁。
儿子在边上,做父亲难免忍不住考较或炫耀二,是以每每征询意见时,乾帝总要顺带着问赵轶句,却总能惊喜发现,自己这个儿子,不仅言之有物,且能推陈出新,不由大为欣慰,神色间不掩得意,在场大臣自然也赞叹不已。
这让贾玩不由想到个词——温水煮青蛙。
”
贾玩叹口气,抱拳道:“在下贾玩,贾逸之。”
周围瞬间安静下来,好阵才有人道:“去!好不要脸,你是贾逸之,还是张翼德呢!谁不知道贾逸之身高八尺,壮硕如山,怎会是你这幅样子?”
“就是,贾逸之大败匈奴勇士,虽然年纪不大,却魁梧雄壮,力大无穷……就你那副小胳膊小腿模样,能打得过谁?”
身高八尺,壮硕如山,魁梧雄壮,力大无穷……贾玩头黑线:“你们听谁说?”
……
宽敞厢房中,外面零星飘着雪
他在宫中当差已经将近个月,这个月以来,赵轶进宫频率越来越高,逗留时间越来越长,聊话题,也由家长里短,变成国家大事。
那些前来觐见大臣,在勤政殿见到赵轶,已由开始诧异,变为习以为常,而乾帝,也越来越习惯他在身边。
需知大乾除太子外,向无皇子参政先例,但看如今情形,只怕用不多久,乾帝就该让他上朝听政,甚至帮着处理政务。
贾玩脑子里念头不少,面上却依旧眼观鼻鼻观心,面无表情继续充当命名为“铁血侍卫”背景墙。
偶尔感觉到某位偷鸡摸狗小贼目光落在自己脸上,冷冷回望过去,却发现那人竟也是副眼观鼻鼻观心无辜模样,顿时好不气闷。
“是永安候世子亲口说,他和贾逸之同在御前当差,情同手足,他话难道还会有错不成?”
“周凯是吧?”贾玩点头,咬牙道:“好,知道。”
牵马就走,留下几个面面相觑年轻人。
“他不会……真是贾逸之吧?”
年轻人冷哼道:“明儿就央表哥带去见真人,若他敢诳……哼!便是把全京城翻过来,爷也要把他揪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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