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帝岂会听不出他语带双关,冷脸喝道:“贾玩,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
太上皇淡淡道:“这还有什好问?大乾治国,首重孝悌,他便是有天大理由,也不该向他兄长下手!这般失德之人,便是有惊天之才,大乾也用不得!朕看在你前些日子立功份上,饶你命,滚回去种地去吧!”
贾玩闻言,正要作势告退,便听乾帝道:“且慢。”
又对太上皇道:“父皇,贾玩再怎说,也是朝廷三品*员,按照章程,处置三品以上*员,无论如何都会给他们个上折子自辩机会,贾玩虽不堪,但总不能为他个,坏祖宗规矩不是?”
赵昱嗤笑声,道:“皇兄这意思,是连父皇话都不信?”
,末便听太上皇冷声问道:“哪个是贾玩?”
只听语气和用词,就知道定不是什好事。
合着太上皇今天是来找茬儿来?
所有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贾玩身上,贾玩上前见礼,太上皇却不叫起,目光在他身上冷冷走遭,缓缓喝口茶,才道:“朕听说昨天,贾侍卫耍好大威风?”
这话叫他怎答?贾玩唯有低头不语,做谦恭状。
赵轶冷冷道:“规矩是老祖宗定下,同谁说话有什关系?哪怕是再糊涂县官审案,都要听听被告怎说呢,怎王叔连这个都不懂?
“若让人知道,皇爷爷不知从哪里听来几句流言,连真假都不问句,就处置个朝廷三品*员,皇爷爷威严何存?王叔若果然为皇爷爷着想,就该劝皇爷爷暂息雷霆,缓缓处置才是。”
赵昱怒道:“什叫几句流言?你是说在污蔑他?”
赵轶冷笑道:“不是流言,合着王叔是带
乾帝皱眉,道:“父皇,您说是……”
忠顺亲王赵昱轻笑声,道:“皇兄,您这位爱将可是不得呢,昨儿也不知道是哪里来邪火,带几十个家丁,将他兄长修行玄真观,砸个稀巴烂,里面道士也被他打非死即伤,也不知道这些可怜出家人,哪里招他惹他。这也就罢……”
他啧啧两声,道:“他竟当着所有人面,让下人用鞋底子抽他哥哥嘴,连门牙都打掉三颗,那副惨状,真是……臣弟看都不忍啊!以幼凌长,将自己亲哥哥欺负到这份上,简直是骇人听闻!”
赵昱看向贾玩,又继续道:“贾侍卫,记得你这个爵位,还是你哥哥让给你吧?世袭勋爵之位啊,他连自己儿子都不给,单给你,对你算是不错啊?这才过几日呢,你就欺负到他头上去,就算不说什人伦孝悌,贾侍卫这番举动,是不是也太忘恩负义些?”
这番话,说殿内所有人都变脸色,是想不到贾玩会做这样事,二是忠顺亲王话,显然语带双关,看似在说贾玩,实则句句都是冲乾帝去——乾帝帝位,可不就是太上皇让给他?结果传位之后,却不听使唤很,处处同太上皇针锋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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