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祚瞪大眼,就说好端端,问他对早朝有什看法呢!原来都是陷阱!
冷哼声道:“皇阿玛您这次让儿子总理朝政,儿子理怎样?”
康熙瞪着眼睛拍桌子:“你还敢提这个?”
他都给这小子面子不提这事儿,居然还敢主动问他理怎样?当他不知道自己前脚走他后脚就溜?这是觉得自己没捶他顿,身上发痒呢?
胤祚仰头道:“您甭管儿子是怎理,您只管告诉儿子,这几个月,朝政可出半分纰漏没有?”
,那儿涝,涝还能修排水渠,旱就全然没法子,靠着从井里桶桶提水,实在杯水车薪。
抽水机啊!胤祚道:“这个容易,儿子回去就把图画出来,简单很,保准比托马斯造那个,还要管用百倍,不过那东西大,不是什地方都能用,而且还要烧煤……说到煤,咱们煤矿采煤全是靠肩挑手抬,又累人又慢,回头儿子弄个铁轨车出来……哦对,还有蒸汽机纺织机,儿子和那些商人把大话说出去,不弄不行,还得培训批人专修机械……”
康熙听他啰里啰嗦说半天,冷哼道:“你是太子!别天尽盯着这些鸡毛蒜皮小事,几个海商,能给你挣多少银子呢?”
胤祚也跟着冷哼:“多您都不敢想!”什叫鸡毛蒜皮小事儿呢!
这是觉得被小瞧?康熙好笑,也不和他较真,问道:“听说这次你在广州很威风啊,还将你大哥使唤团团转,怎样,做太子感觉,如何?”
康熙被噎说不出话来,胤禛和胤禩联手理政,比胤礽还要强多,便是换自己来,也不过如此,可这是这厚脸皮小子功劳吗?
胤祚大言不惭道:“帅者将将,将者将兵,四哥和八弟能做好,儿子便放心让他们做,所以儿子乃将将之才也……”
康熙被他不要脸逗笑,知道这小子性子不是几句话就能拧过来,总要让他尝够权利甜头,才知道自己这个位子可贵。
又见他面有倦色——这个儿子最怕颠簸,每次出门回来总要大睡几天才能
胤祚笑道:“要是能直这样做太子,儿子倒没什意见,不过皇阿玛您愿意啊?”
不看折子不上朝,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,还有堆人跟着使唤,到哪里都威风八面,连说句话都成法规——这感觉确很迷人啊!
若是太子是这个做法,他是不介意直做下去,可是他很清楚这不可能,天底下,哪有只有权利没有责任好事儿呢?——他又不准备做昏君。
果然康熙气乐,个爆栗敲在他头上,道:“你说折子该怎写,朕就让他们怎写折子,你说早朝该怎上,朕就让他们怎上早朝,你告诉朕,朕可改你个字不曾?完你跟朕说这个?”
为什早朝和奏折都由着他性子改?难道是因为全大清就他个明白人不成?还不是因为他是太子,以后看折子、上朝都是他,才先改成他满意模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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