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,儿子也没法子,那东西是专门从矿井里往出提水,您想也知道是多大个,靠他们运过来,说不定现在都还没到京呢!”胤祚道:“而且那可不是破玩意儿,那是宝贝。您现在看不出它好来,等儿子用它造出东西来,您就知道——可不得!”
康熙看他眼,他这个儿子自己就已经很不得,他口中不得东西,那就真很不得吧?
心中动,道:“那东西可以从矿井中提水,能从河里提水吗?或者从井里?”
大清地域广阔,从来没有每寸土地都风调雨顺年头过,总是这儿旱
“皇阿玛,”胤祚诚意满满:“儿子到京就直奔这儿来,连回家梳洗下都没有……不然也不会被这房子吓到。”
“行,滚过来吧!”康熙舍不得让他多跪,招手让他过来坐下,道:“这次在外面玩够?”
胤祚笑嘻嘻:“差不多吧。”
看着儿子眉宇间郁气荡然无存,康熙颇为欣慰。
他这个儿子,自从拟定太子之后,就直闷闷不乐,后来出纵火案和虐杀案之后,就不止闷闷不乐那简单。若不是心疼他,想放他出去散散心,康熙也不会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在外面晃,等自个儿回京才派胤禛去抓他。
过来,都绝对能做妥妥当当。
哈,有几个能干弟弟,果然是美事儿啊,永远不愁没人使唤。
胤祚回到座位之后,场上大多数人都没喝酒心思,场宴会就在众人心不在焉情况下早早散。
第二天,胤祚行人起行,两广总督和广东巡抚直送到广东境外才返回,又派大批人路护送。
虽然胤祚不想这麻烦,但没奈何胤禛先应下来,只好作罢。
“怎胤禩他们出门,个个变得又黑又壮回来,”康熙不满道:“你倒是越发瘦,喝!还比以前还要白。”
“儿子晒不黑,吃不胖,”胤祚笑道:“多少人做梦都想要儿子这样好体质呢!”
“好个屁!”康熙全然不给他面子,嗤道:“你当朕不知道你在广州做什呢?是研究那个破蒸汽机要紧,还是你身子要紧?足足三个月,你出来晒过几次太阳?”
胤祚笑着不吭气,殷勤给康熙倒茶润嗓子。
见他这个样子,康熙刚升起来点火气又没,口气软很多:“就为那个破玩意儿,也值得你千里迢迢跑趟?”
——
数日之后,胤祚走进乾清宫,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,虽然是他自己折腾出来,但是这大大落地窗哦,这浅棕色墙纸哦,还有宽大落地窗帘,水晶吊灯……
他都觉得有点怪怪,真不知道他土著爹是怎适应下来。
想起康熙,胤祚顿时个机灵,扭头,就看见康熙正臭着张脸看着他,忙磕头请安,笑道:“皇阿玛,可想死儿子!”
康熙脸更臭:想他还封信接封信都催不回来?想他还进门只知道东张西望,连看都没看他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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