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摇头失笑,给他拍拍衣服上灰:“还能走不能?不行背你?”
胤祚耸耸肩,道:“才跪多大会子呢,哪就走不得?每年祭这个祭那个,不比现在跪久?”
胤
胤祚冷冷道:“他不配做太子!”
“他是你二哥!”
胤祚看康熙眼,嘲讽道:“皇阿玛不如先问问他有没有把当弟弟!”
康熙气直喘气:“你!你既然想不明白,那就跪到想明白为止!”
拂袖而去。
胤祚转身就走。
康熙看着昏迷在怀里儿子,久久无语。
这个儿子,是他真正捧在手上、放在心里、拿心血滴滴浇灌出来,从生下来那天起,就是人之下、万万人之上,吃、用,无不是最精最细,在他宠溺下,东宫开销甚至比他还要大……
便是这个儿子犯下天大错,他可以打、可以骂、可以圈、可以杀……但他不能容忍何人作践他……因为这是他骨血,他心血……
可如今,他捧在手心里长大儿子被人尽情折磨,受尽屈辱,他心中愤怒可想而知,若换是另外个人,他将他千刀万剐心都有!可偏偏……康熙长叹声。
撞向墙壁。
康熙个箭步上前,抱住胤礽肩膀,将他牢牢拽住。
“皇阿玛!”胤礽悲呼声,身体软,昏迷过去。
康熙扶着晕过去胤礽,怒视胤祚,胤祚抿着嘴,句话也不说。
“你们都是死人吗?”康熙冷冷道:“让你们侍候太子,你们就是这样侍候?来啊,给把这些吃里扒外奴才给拿下……杖毙!”
胤祚跪着动不动,连“恭送皇阿玛”也没喊句。
康熙走后,胤祚又跪刻钟,胤禛便来,叹道:“刻不看着你就惹事,走,回房去。”
胤祚看他眼,道:“四哥不会是来假传圣旨吧?皇阿玛刚还让跪到想通为止呢!”
“假传圣旨话,你起不起来?”
“起。”胤祚扶着他手站起来,道:“反正传都传,不起白不起。”
床上到处是汤汁,地上全是水,这地方眼见是住不成,于是叫人将胤礽挪去厢房,派人将他收拾干净,又唤来太医把脉、开方子。
待切处理妥当,康熙出门,便看见胤祚在院子角跪着,腰背挺得笔直,却面朝东北。
康熙脸色沉,走到他身前,道:“胤祚,你可知错?”
胤祚生硬道:“不知。”
康熙怒道:“他是太子!”
“嗻!”
“慢着!”胤祚冷喝声,仰头道:“他们都是受*威所迫,不得不从,皇阿玛也不必杀鸡儆猴。胤祚就在这里,要杖毙就杖毙就是!”
“胤祚!”
“怎?他个禁足就能抵千万条命,胤祚就这不值钱,条命抵二十条都不成?”胤祚冷笑道:“不是要杖毙吗?来啊,条命不够,你还可以鞭尸,还可以挫骨扬灰啊!来啦!来啊!”
“胤祚!”康熙气浑身发抖:“你给滚到外面跪着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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