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抓住问题关键,梁荣将来继位,就不会把事情搞得太糟。
又学课,梁荣只觉倍受鼓舞。自他大婚之后,就开始殿中观政,还会抽出不少时间,随父皇起批阅奏折,解政事。如今他,也不似当年那样懵懂无知。治国比想象中,还要复杂劳累,他何尝不想为父皇分忧?
上下打量儿子眼,梁峰突然道:“待雍州平定之后,治河就要提上日程。到时会派你监察河工,也办些实务。”
“父皇!”梁荣不由喜,踏前步,“儿臣必办好差事,不让父皇失望!”
当年那个小团子,如今已经成为俊朗男儿。娶妻,生子,更是稚气全消,沉稳持重。自小勤练弓马,让他平添几分英气,也有上位者应有威严。不过这些还不够,温室里花朵,总归要见见风浪。
军,而是问两国。梁荣怔,便摇摇头:“伪汉权臣当道,民不聊生,军心溃散。面对王师,不堪击。”
梁荣自幼就学习兵法,清楚战争比拼,其实是背后国力和人心。唯有国力强盛,君臣心,方能克敌。
“那擒刘乂,就不是当务之急。收复失地,安抚百姓才是。”梁峰答干脆。
灭国之战,看似擒下敌方天子,灭其社稷最为重要。其实不然。天子这种摆设,在王朝末年是可以频频更换。杀个还有个。若是为这等“消耗品”耗费太多人命,纯属得不偿失。不如尽可能压迫敌人生存空间,步步把他们逼上绝路。对付匈奴,更要尽可能消耗其有生力量,才能达到平定雍、秦战略目标。
梁荣也算点就透:“若是如此,彻底平定匈奴,恐怕还需几年时间……待到征南亦是如此吗?”
“你要负责,是黄河两岸百姓。河工繁杂,切不能马虎大意。”梁峰认真叮嘱道,“张氏和昱儿留在宫中,自会有人看护,你也不必忧心。”
听到这话,梁荣面上不由微红。他太子妃张氏如今又怀身孕,而长子梁昱年幼,父皇这样说,也是为让他安心。
见儿子这模样,梁峰微微笑:“今日你便早些回东宫吧。这段时日,要看看治水之书。不过记清楚,你责任是监督,多看多听,莫要横加干涉。”
这
“国战打得就是国力。如今南北海贸,倾销豪奢之物,换取钱粮,同样也是国战部分。唯有把土地,人口纳于掌中,方能强大自身,削弱敌方。”梁峰是见过后世各种各样颠覆战争。别说经济战,意识形态问题都能瞬间搞垮个大国。只比拼兵力,不过是打成拉锯战,来来往往,浪费不知多到人力物力,最终因为好战而亡。
因而不论是平定雍秦,还是统南方,他都不准备穷兵黩武。稳扎稳打,经济政治乃至阴谋起上,才是最佳办法。
这些话,梁荣原来也听过些皮毛,但是不像今天讲如此明白。
“国之强盛,在民在势。”咀嚼半晌,他才轻轻吐出句话。
梁峰笑着颔首:“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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