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:“训诂终是乏味,如这般蠹虫,方能勉力为之。符辰你年少洒脱,该择建功之学。”
郭璞极爱占算,看人也颇为神准。这话说得祖台之面上红。是,入求知院是他私心。但是身为祖氏员,建功立业,才是最终使命。
轻叹声,祖台之道:“景纯兄所言不差,只是入求知院后,被这万千景象所扰,反而失定性。”
他喜好东西,怎看都上不台面。是不是要收收心,选择样能为梁刺史重用科目呢?
郭璞倒是满不在乎:“要帮你卜卦吗?”
“这……”祖台之尴尬摆摆手,“还是愚弟自行选来吧。”
他是见过郭璞卜卦,准让人害怕。只是这天命想法,也让他颇为怅然,若是占出不合心意,岂不是自寻烦恼?
“观贤弟气貌,不日将有境遇。只要心安,自有所得。”郭璞神叨叨捋捋自家山羊胡,劝道。
这话让祖台之又惊又喜,还有些生疑,不会是对方在安慰自己吧?毕竟阿兄已经拒将军府长史职,说不得会不会惹恼梁刺史呢。唉,还是赶紧多写几封信,告知阿兄这并州异象吧。
谁料家信还没写完,来有人邀他过府叙。相请之人,恰恰是并州如今无冕之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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