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弈营正你来正好,帮按住主公!”姜达这些天都窝在军营,也算跟弈延有些交情,知道他面上凶恶,但是心肠不坏,赶忙叫道。
听到这话,弈延才发现他手中拿着艾条,这是施艾?主公诊病时候从未找人帮忙过,为什要按住?然而脑中想着,他已经不由自主迈开脚步,走过去。
那双腿很瘦,瘦而直,莹白如玉。蜷在深色软榻上,让人喉中发痒。弈延干咽口唾液,轻声道:“主公,属下冒犯……”
说着,他跪下来,按照姜达指使,伸手按住梁峰膝窝和脚踝,让那节小腿固定在榻上。手中肌肤滑要命,薄薄层裹在腿骨之上,嶙峋之中又带着些柔软,就像簇火苗舔在掌心。让他想要不顾切握紧,又想撒手放开。
艾柱在娇嫩肌肤上游走,就像雀舌样点在穴位上方,让其下皮肤发红出汗。每当艾柱接近时,那条细瘦小腿上肌肤就会阵抽动,圆润脚趾微微缩紧,似乎想脱离他掌控。当远离时,肌理又会舒缓下来,柔柔伏在他掌下,乖巧让人怜惜。只看着那双腿,弈延便已经听不到,也看不到其,只有心跳砰砰,如鼓如雷。
都没有,伺候侍女又是绿竹这种没长开黄毛丫头,就原主这种身家而言,还真不是变态就是阳痿!
时间,梁峰问苍天无语。难不成是自己太花太滥情,遭报应?
可能是感觉到梁峰低落,姜达又补句:“宫中也有调养此等隐忧手法,主公无需心急。待到体内余毒尽消,就能恢复。不过在这之前,还是节欲为好。”
都这样不节行?梁峰怎说也是个相当重视床上礼仪好床伴,怎可能厚着脸皮让妹子欲求不满。也就是两年,忍忍算。
正想着,艾柱滑向足三里,就跟膝跳反射似得,他腿不由自主弹,想要躲开。
被人按住,梁峰也不好再挣扎,只能咬紧牙关忍过那阵痒意。这可不是那种会让人哈哈大笑爽快痒法,而是从心底升起,磨得人只想脚踢开瘙痒,简直就跟上刑似得。谁能料到痒痒肉竟然会长在腿上呢?话都不敢说,他歪倒在凭几上,想靠意志力忍过这遭。
左腿艾完还有右腿,整整刻钟,折磨才告结束。姜达长舒口气:“行。以后五日次,等到天暖就可以换温针。”
“还是艾背吧。”梁峰用手盖在脸上,有气无力答道。
弈延缓缓放开手,却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局促并紧腿,
火星差点戳到肉上,姜达吓个激灵:“主公!”
“下次还是别艾灸双腿,背上更好点。”梁峰忍不住揉揉痒到极点腿窝。
“那怎能行?”姜达哭笑不得。诊病这久,他还是第次见到主公如此蛮不讲理呢。
“让绿竹多点些炭盆就好……”
两人正在讨价还价,弈延走进卧房。看到光着两腿,衣衫不整主公,和跪在床边姜达,只觉得脑中嗡声:“主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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