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巧梁府周边有几个村子,地广人稀,没什丁口。若是梁府帮忙收拢流民,恐怕只能安置在此。”梁峰笑着继续说道。
这是要地,而且名义上打着安置流民,实际上还不知要塞进去多少人,恐怕不好征税。郭郊犹豫下,便道:“梁侯这次剿匪,损失本就惨重。那些没什人丁荒地,流民种便种吧,也算报偿梁侯片善心。”
“还有此次大战下来,府上也剿些马匹。可惜冬日缺少牧草,害怕养不活,杀又太过可惜。不知能不能用马,换点牧草回来。”梁峰笑容满面看向吴陵。
吴陵咬咬牙:“下官在军中也有些关系,就像青州那样地界,几十匹马就能换来上千斤干草。若是梁侯需要草料,倒是可以把马交给下官。”
“啊呀,那可解燃眉之急。”梁峰抚掌道,“如此来,便有劳校尉。”
:“百姓怕不过是兵祸,灾疫。兵祸不敢说,对付灾疫却有几分把握。到时候让县府派些人到府上学做翻车,研习医术。百姓能够安居,自然也就愿留在高都。”
吴陵这才想起来,面前这俊美青年,还有个“佛子”名头。别说,若是真能控制疫情,恐怕还真有不少流民愿意到高都安居呢!
“明公心善,收拢流民修建城池,开垦荒地。校尉体恤乡里,让兵卒助民耕种,恢复生产。就算放在谏官嘴里,也挑不出错来。如此,明公牧民有方,校尉守土有功,岂不皆大欢喜?”梁峰笑眯眯给出结论。
听到这里,郭郊和吴陵两人都不由心动。这主意,似乎可行啊!反正洛阳现在乱可以,下面郡县罕有少人过问。弄个几百流民偷梁换柱,也不是不行。郭郊不过是个寒门,吴陵更是从平头百姓熬出校尉,升迁本就渺茫。如果这次依梁丰所言,好好整治下府县,又赚军功名望,岂不两全其美?
更何况,如今州县官哪有不依靠士族豪强?这梁子熙名望即高,梁府私兵又勇猛善战,赫然是条能抱大腿嘛!人家这冠冕堂皇台阶都递过来,再推三阻四,岂不矫情?
“那乱兵事……”吴陵还真不知该怎开口,含糊问道。
“吴校尉率兵清缴乱兵,梁府只是从旁协助二。校尉英勇过人,又为守城负伤,自当领全功。”拿到想要东西,梁峰就无需跟吴陵争功。更何况两百部曲干
两人对视眼,心中都有定计。吴陵哈哈笑道:“人人都说梁侯心善,犹如菩萨,下官今日方知所言不虚啊!”
郭郊却轻咳声:“那梁府损失,要如何处置呢?”
说这半天,都是他们俩人好处,梁府花这大力气剿匪,怕不是只为他们作嫁吧?
梁峰笑笑:“开关隘,流民不知会涌来多少。若是无力收容,梁府也可代劳二。”
这是要人,而且很可能是任梁府挑拣流民。不过主意是人家出,分些红利也不为过。这个道理郭郊还是懂,赶忙点头:“下官自然要仰仗梁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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