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股恨意冲上胸膛:“不行!不能就这让他回到梁府!他定知道寒食散事情,如果放任他攀上晋阳王氏大腿,那儿,李家……”
李朗像是被抽鞭子,不可置信问道:“娘亲,难道你要……杀……杀人……”
“杀人灭口!”梁淑替他吐出这句话,眼中闪过抹凶狠戾气,“从上党到申门,牛车足足要行三日。他身体不适,只会走得更慢,只要请队人马埋伏在梁府外山沟里,定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可是,可是这要通匪……”李朗看着面色狰狞母亲,哆嗦着说道。
“通匪又如何?现在哪家豪强没有部曲、私兵,更有些直接劫掠商队,攻打县郡呢。”梁淑不是那种只会在深闺绣花品茶弱女子,身处这样乱世,又摊上靠不住夫婿,她必须刚强些,才能撑住李府门地。
冷冷笑,她说道:“反正上党匪患频出,他个病快死人,碰上山匪也不奇怪。只要梁丰死,梁家就能落在手中。到时候不论是买通官路,还是务农从商,都有足够根基。梁家可是亭侯,虽然邑户数目不如当年,但是有钱粮,用心经营,还怕败落?去,招飞廉进来!”
飞廉是梁淑贴身心腹,李朗当然知道。愣片刻后,他猛然咬咬牙,起身向外走去。兔子将死尚能蹬鹰呢!既然梁子熙不仁,就别怪他不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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