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酒少爷轻轻咬着唇,由下自上,笑而不语地解开两粒衬衫扣子,露出白皙腰身和低腰牛仔裤裤口,以及——
赫然贴着他下腹,插在裤腰带间那张房卡。
岑戈不怒反笑,笑意却半点也没及眼底,“江白鹭,你他妈皮痒欠揍是不是?”
江白鹭褪下面具,笑起来,“你知道是啊。”
“除你,还有谁那大胆子?”岑戈冷哼,抽出他插在裤腰带上房卡,转身朝走廊深处走,“你可以走。”
第反应以为是宋棠,岑戈厌烦地皱起眉来。回过头来时,才注意到老总手仍旧搭在那人手腕上,才否决对方是宋棠想法。宋棠心高气傲,不会这白白让人占去便宜。
视线从那人脸上红色酒渍上掠过,最后定定地落在对方唇线上。事实上,数天前和江白鹭那场床事,不知道是宋棠药有问题,还是他记忆能力出问题,药力发作起来,就连岑戈自己都有些意识不清。
隔天早上醒来时,隐约只记得他射出来次数,却记不太清**细节和过程。不过,上床前记忆倒是记得很清楚。尤其是,对方伸出柔软舌尖,舔去唇珠上汗水场景。
岑戈只手环过陪酒少爷腰,将人又按回自己腿上。另只手抬起来,大拇指指腹按住他下巴边沿,粗,bao而敷衍地抹去他唇边酒渍,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来看那老总。
老总愣愣,识趣地松开手退回去。
江白鹭恍若未闻,抬脚踩着男人影子跟上去。却堪堪慢上步,只看着那扇门在自己眼前结结实实地砸上。他屏息等片刻,却迟迟没有等来落锁声音,顿时放下心来,径直握住门把手开门进去。
岑戈站在沙发边脱衣服。黑色西装大衣脱下来,顺手就丢在扶手上,又垂眸去解戴在左手上银色腕表。江白鹭关上门走过来,动作自然地帮他把西装大衣挂起来。
男人手上动作微顿,抬起头来扫他眼,也没说什,面无表情地将那块手表搁在桌面上,然后去拿次性浴室拖鞋。回来时看见江白鹭拿着他腕表,正低着头凑在灯光下仔细打量摩挲。
事实上,他只是觉
岑戈巴掌拍在陪酒少爷后腰上,沉声吩咐道:“起来。”
陪酒少爷言不发地站起来,岑戈跟着站起来,副**焚身迫不及待模样,草草和老总寒暄几句,又吩咐坐在老总身边少爷,今晚费用都记在自己账上,便搂着陪酒少爷腰朝电梯方向走去。
路过那目瞪口呆男孩儿身边时,岑戈将那张房卡拿过来,顺势插在陪酒少爷胸前口袋里,然后打开皮夹,抽出几张红色人民币递给对方。
他怀中陪酒少爷视线低,悄无声息地落在他左手那块腕表上。
两分钟以后,电梯门在五楼缓缓打开,岑戈前脚迈出电梯外,那陪酒少爷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。岑戈伸手去他胸前口袋里拿房卡,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。他挑起眉来,“房卡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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