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诚张
好几下嘴，“好像，好像是……”
“是谁？”
“
不知道，但是觉得，见过，见过他。”
明恕吸入
口冷空气，“你觉得他像谁？”
赖诚眼圈红，“好像是，是爸。刚才给他打电话，打，打不通！”
“怎
想起到这里来？”明恕问。
“遛狗。”赖诚脸冷汗，“闻到气味，就，就过来。”
明恕说：“现在还是你个人住？”
赖诚木然地点头，“爸已经很久没管。”
“这片平常没什人来？”明恕又问。
而靠着这条江生活
还有渔民。
明恕曾经接触过渔民，他们有时会将打来鱼晾晒在江边小屋中。
凶手是在“晾晒”尸体？
“里面经过打扫，只有组新鲜足迹。”肖满走到明恕跟前，“是报案者刚才留下。那些钢条据初步推断，和这个小区几个铁门是同种材质，从灰尘分布来看，是近段时间才被放在这里。”
“这个小区春节前不久出过事。”明恕说：“物管曾经将进出南区绿道门锁起来，不让北区居民上绿道。”
坏尸体上部分重要信息，但如果不拆，法医和痕检师又难以工作。
“先放着。”肖满已经穿好全套装备，“上去看看。”
明恕站在门边，仰头看着尸体面部。
被害者眼睛呈两个血窟窿，半张嘴里也全是血，如果没有猜错，凶手应该切掉被害者舌头。
挖掉双眼，割下舌头，让钢条扎穿被害人尸体，凶手对被害人都多大恨？
说完，赖诚情绪终于崩溃，蹲在地上边哭泣边发抖。
邢牧从尸布边站起来时，踉跄下。方远航连忙扶住他，“邢老师，你怎？”
邢牧摇摇头，示意自己没事。
明恕走过来，“邢老师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，这儿有点慌。”邢牧指指心
赖诚说：“没有，这里冷。”
明恕盯着赖诚脸看会儿，知道现在继续问他也问不出什来，正想让方远航带他回小区去，衣角突然被拉住。
赖诚双眼被惊慌占据，“你，你们查出那是谁吗？”
尸体面部被严重毁坏，身上没有能够证明身份东西，所幸指纹没有被破坏，不过比对需要定时间。
明恕本想跟赖诚解释几句，开口之前却意识到赖诚情绪很不正常，遂问：“你知道被害人是谁？”
易飞说：“死状这古怪，难道是针对绿道事件报复？”
明恕摇摇头，“还不好说。”
钢架被拆下来，尸体被转移到鹅暖石滩上。
邢牧赶紧进行初步尸检，明恕在现场观察会儿，叫来正在发抖赖诚。
显然是被工具房里情形吓着，赖诚两眼发直，和明恕上次见到时判若两人。
想着，明恕转个身，望向近处江水。
凶手将尸体放在这里意义是什？
这种怪异姿势……
“呜——”
远处传来沉重船鸣，采石船到晚上就开始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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