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夕晚上芳陇巷子剩下不少鞭炮,但凶手在作案之前,不可能确定现场会剩下多少鞭炮,他,或者说他们,必然早有准备。”明恕说:“你去检查土坑里红纸屑是不是同种,再向厂家求证。”
“明白。”
会议室外走廊上传来撕心裂肺哭声,隐约听得见几声“儿啊”。
方远航揉揉鼻子,“最怕面对中年丧子母亲,尤其项皓鸣还死得这惨。”
般命案中,有家属认尸环节。但就这个案子来说,认尸意义已经不大。陈红兵最初坚持要看项皓鸣最后眼,到门边却迟迟不敢睁眼。
上放鞭炮不会引人注意。初白天之后,芳陇巷子及周围没有人再放过鞭炮。”
方远航说:“那如果凶手不是在芳陇巷子杀死被害人呢?那个土坑只是抛尸现场?”
“不,那里就是命案现场。”肖满说:“被害人口腔、呼吸道里泥土,和土坑中致。”
邢牧接着道:“而且尸体没有被搬运迹象。”
明恕说:“这种死法,凶手很可能不是个人。项皓鸣身高1米73,将他按入泥土中闷死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事。”
明恕将她带到问询室,长久地注视她,最终不得不开口,“理解你悲伤,但为尽快找到凶手,现在不得不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陈红兵悲痛欲绝,“到底是谁害孩子!”
明恕看着陈红兵眼睛,“告诉你所解项皓鸣,以及,项林为什出走。”
“在遇害前,项皓鸣曾大量饮酒。”邢牧说:“酒精干扰他反应。”
明恕皱着眉,轻声道:“他是从哪里弄来酒?”
易飞说:“如果是自己购买,那只能是用现金。”
明恕侧过脸,“从家里带酒出来?路上被别人引诱喝酒?前种情况倒是有可能,后种……现在学生警惕性都不弱,项皓鸣肯接,那给他酒人大概率是他熟人。凶手手段残忍,现场具有仪式性,而芳陇巷子早在十多天以前就确定会在除夕夜放鞭炮迎新,凶手熟悉芳陇巷子,甚至陈红军家,现在重点要排查是项皓鸣、陈红军、项林人际关系。被害人虽然是项皓鸣,但项皓鸣未成年,与凶手有牵扯说不定是项皓鸣父母。项林现在呈失踪状态,必须尽快找到他。另外,肖满。”
肖满抬头,“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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