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牧瘪
下嘴。
易飞又说：“邢老师不能走啊。”
“
肯定不走。”邢牧虽然怕领导，但对法医这份工作是真
有热情，就算明恕要撵他，也不
定能把人撵走，“刚才意思是，梁
些队员猜测梁棹是陷入低谷，但没有人想到，梁棹会在年前辞职。
梁棹资质相对平庸，视野也说不上开阔，各方面都不如萧遇安，除经验，别甚至赶不上明恕，但他好歹是从重案组升上去，重案组不少队员当初都是在他手下成长，以前个个都埋怨过他，但如今他脱下警服，大家怨气也就变成怀念。
人感情就是这
复杂。
“那梁队不当警察，今后干什？”周愿问。
“谁知道呢？”易飞说：“他办完手续就走，都没有回重案组来看眼。”
邢牧又往里面缩缩。
易飞笑，“小明，你老欺负邢老师，难怪他怕你。”
“冤枉。”明恕做个举手投降姿势，“从来没欺负过邢老师。倒是你们，张口小明，闭口小明，喊上瘾是吧？知不知道隔壁洛城兄弟都叫小明？”
“小明这亲切。”易飞说：“叫你小明说明们爱你。”
“去你。”明恕踹易飞脚，“谁要你爱？”
这儿，凶手不知道还会杀死多少小孩。”
明恕笑：“啧，别吹是英雄啊。”
邢牧坐在最后面，抢料最丰盛杯，边喝边缩头缩脑地说：“谁不知道你是去逛街买衣服？”
“噗——”刚吸到嘴里奶茶被呛出来，周愿连声道歉，“对不起对不起！没有喷到你们吧？”
明恕拿起包抽纸抛给他，“没事，自己擦擦。”
“觉得他也挺累。”邢牧从后座伸出个脑袋，“如果是他，说不定也辞职。”
易飞赶紧说：“唉邢老师，你不能辞职啊，你撂担子跑，和小明哪儿去找像你这好法医？”
邢牧瞄眼明恕。
易飞在明恕肩上拍，“对吧小明。”
明恕心不在焉，敷衍地“嗯”声。
此时已是晚上11点，再过个小时，钟声就将响起，烟花表演也将开始。
四人闲扯会儿，周愿感叹道：“没想到梁队就这走。”
“大过年，别用‘走’这种不吉利字。”易飞说：“梁队只是不在咱们这行干。”
明恕眼神深几分。
梁棹数月前申请从刑侦局调去北城分局，理由是协助分局工作。但实际上，梁棹在分局几乎没有参与重要工作。刑侦方面事务直是副队长李驰骋在负责，就连分局面对两起涉及女性命案时，梁棹都没有出面。
说完往后座看，“邢老师，邢哥，咱俩是不是得谈谈心？您怎老爱和对着干呢？”
邢牧老脸红，更怂，“你是领导，怎敢和领导对着干？”
“那你吐槽？”明恕笑道：“还抢奶茶喝？”
邢牧看看自己奶茶，“这是你？那还你。”
明恕摆手，“嫌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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