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明恕说:“那你总该知道,你为什不将牛兰兰骨灰拿去下葬吧?牛天蓝,大胆地推测下,有哪里不对你随时可以打断,你父母留给你们那套房子,只有间居室装铁栅栏,而那些铁栅栏是最近2年才装上去。和客厅与另个居室相比,那里阴森、诡异,墙上和床板上到处有你血迹。你不给牛兰兰下葬,反倒是将她放在这样个房间里,是想惩罚她、报复她,让她死也不能安宁。”
牛天蓝抽声笑道:“你不是警察吗?警察也迷信
“西月”殡仪馆管理规范,有套完整员工守则。可管理再规范地方,也难免有漏洞,漏洞可以被个人利用,就能够被另个人利用。
藏在“西月”殡仪馆里凶手,真只有牛天蓝个人吗?
那些直未能侦破失踪案,被害者是不是已经在殡仪馆里化作骨灰?
“谢谢提醒。”明恕说:“殡仪馆事先放在边,还是说你。你第次作案是今年9月,被害人是温曦?”
牛天蓝点头。
蓝冷笑,“孟珊也不是什好人,她父亲走,让她最后给她父亲买份纸礼花,她都不愿意,还当场失控。女人就是这样,动不动就情绪崩溃,丑死。”
“还有温曦,哈哈哈,她也死!”牛天蓝说:“那也是个贱女人,和唐倩样,觉得男人高人等。这样不是最好吗?杀死她们,吃掉她们,是她们荣幸!”
明恕并不意外温曦已经遇害,厨房那些血迹就是罪证,“你当面约唐倩去凤升镇,还建议她辞掉工作,10月26号,你在周长友家后面荒地上杀死唐倩,你选择凤升镇是因为曾经去过,熟悉。那温曦呢?你把她藏在哪里?”
牛天蓝短暂地愣神,喉咙挤出笑声,“把她给烧。你们再也找不到她。”
“这怎可能?”方远航已经在审讯室坐下,“在哪里烧?殡仪馆?”
明恕盯着他眼睛,有半分钟时间动不动。
牛天蓝耸下肩,“你不用再这看着,共杀三个人,温曦,在家,唐倩,在凤升镇,孟珊,在她家。别没。三人也是死刑,更多也是死刑,不为难你,警官。”
明恕说:“那牛兰兰和赵文呢?”
牛天蓝再次紧绷,“他们是z.sha。”
“他们为什z.sha?”
“很容易啊。”牛天蓝举起右手,做个劈砍动作,“把她剁成块块,每天上班,就带上块。往炉子里丢,出来都是堆骨灰,那些家属那蠢,谁能分清谁是谁骨灰?”
明恕说:“你就是这样处理掉温曦尸体?”
牛天蓝忽然神叨叨地说:“能钻殡仪馆管理上空子,说不定别人也会钻。也许……也许杀人不止个人?那些焚炉,其实根本不是什禁地。”
方远航顿感寒意从尾椎处窜起。
牛天蓝是个极其变态杀人凶手,刚才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,很难不引人遐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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