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长着人
外表，内心和牲畜没有区别！”牛天蓝几乎失控，双手不断拍击桌面，“你知道唐倩有多贱吗？她自己是女人，但她比谁都更瞧不起女人！当初在酒吧，
穿女装，她对不屑
顾，后来让她听到
声音，当她得知是个男人时，她马上就变成条摇尾乞怜狗！粘着，求，骂她贱，你猜她怎
回答？她说在男人面前，女人就该贱！”
记录员说：“注意你言辞。”
明恕低声对记录员道：“抱歉，让你听到这些。你休息下，换方远航或者徐椿进来。”
“难道说得不对？”牛天
而赵文和牛兰兰已经成为公开情侣。
“看在你是唯亲人份上，不想揭露你。”牛兰兰终于撕下单纯伪装，“你再这样骚扰们，就去告诉你们学生会，告诉你同学、你老师！”
牛天蓝并不惧怕牛兰兰威胁，但赵文句话让他丢盔弃甲。
“你问为什选择兰兰，而不是你。”说这句话时，赵文语气甚至是温柔，“因为兰兰是女人，女人有你永远也无法拥有美。天蓝，你没有发现吗？虽然你和兰兰是双胞胎，但她比你漂亮多。她M形嘴唇饱满柔软，你……呵，天蓝，你还是去照照镜子吧。”
牛天蓝想从审讯椅上站起来，身体却被卡住，他抹着眼泪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是他们毁掉……”
天蓝，你不是女人，请你理解苦衷。你和兰兰很像，和你姐姐在起，们不也算是家人吗？恋爱关系无法长久，可如果直和你姐姐在起，们就可以长长久久地做家人啊。”
审讯室里充斥着抽泣声，明恕说：“所以你将赵文让给牛兰兰？但你从来没有放下过赵文？”
牛天蓝沉沉地点头。
半分钟后，明恕说：“你没有说完。”
牛天蓝泪眼婆娑，“什？”
明恕改刚才倾听态度，“你杀害那些无辜女性，是因为你羡慕她们和牛兰兰相似M形唇。”
牛天蓝猛地从回忆中抽离，阴沉神色迅速在脸上铺散开来。
方远航在自己额头上用力按把，低喃道：“被害者可能永远想不到，自己会因为荒唐到什地步理由被杀人狂盯上。”
“是又怎样！”牛天蓝龇牙咧嘴，仿佛头被激怒狼，“女人是这个世界上，最恶心东西！”
记录员是名女性，闻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。
“赵文对你说过过分话，正是因为这句话，你才至今无法放下。”明恕眼神犀利，“他评价过你长相，尤其是你嘴唇。”
牛天蓝双眼大睁，里面全是愤怒。
明恕放轻声音，“回答。”
20岁——
无法相信自己初恋以这种方式草草收场，牛天蓝既不接受赵文道歉，也不愿意再与牛兰兰见面。他意识到自己掉入个泥沼，却无论如何挣扎不出来，也始终没有人帮助他。他无法再专心于学业，每天雷打不动事就是跟踪赵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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