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杀死是父亲,母亲,还有才三岁孩子!”龚赋情绪异常激动,双眼睛里满是愤怒与悲痛,“你们现在告诉,父亲有问题,他才是加害者?凭什!你们凭什这说!父亲兢兢业业工作辈子,现在退休,被人害,你们不去抓害全家人,反倒将脏水泼在父亲身上,还要配合,配合什?配合你们诬蔑父亲吗!”
明恕说:“个人如果没有做过某件歹事,却被指认做过,这才叫做诬陷。个人做过某件歹事,事后被指认,这不叫诬陷。”
龚赋三十来岁,四中老师和学生都说,龚老师既有学识又有风度,书教得很好,也很会处世,但家里出事之后整个人都变,很可惜。
“呸!”如今龚赋再也没有旁人描述中风度,他恶狠狠地看着面前刑警们,仿佛他们就是杀他家凶手。
“你于六年前结婚,结婚半年前,买下这栋房子。”明恕视线在久未打扫房间里扫过,最终回到龚赋脸上,“百二十平,三室两厅,城市中心地段中档商品房,邻近静历市最好小学,以六七年钱静历市房价,这套房子全款买下来,少说得花百万。”
系。
这种案子有个特点,那就是受害人不止位。当尝到甜头之后,人会为巨额利润而再铤而走险。
“但二监现在完全在聚光灯之下,静历市刑侦支队、特别行动队都没有查出另外猫腻。”明恕说:“假设秦英是因为器官买卖被带走,龚国真怎会只做这次?还做得这娴熟?”
“器官移植风险巨大,心脏移植风险更大。”萧遇安说:“绝不是随便从监狱找个人就能做,前期有很多工作需要做。监狱里那多犯人,为什是秦英被锁定?”
明恕想会儿,叹气道:“暂时没什头绪。”
龚赋像是精神失常般,愤愤喝道:“你们不配当警察!不去抓杀害家人凶手,倒来查房子!房子买成多少钱,和你们有什关系!”
“当
“你照你想法继续查。第,如果涉及器官交易,秦英不可能莫名其妙被盯上,二监里必然有们还没有摸到蛛丝马迹。第二,龚家遇害是龚国真、他妻子还有孙子,他直系亲属还在,龚家还可以继续挖。”萧遇安说:“至于楚信,会再与他接触。”
龚国真大儿子龚赋曾经是静历市四中英语教师,年前与龚国真同被杀害小孩正是他年仅三岁儿子。
桩惨烈命案,让他夜之间失去三位至亲,而妻子也因为难以承受伤痛而与他离婚。
如今,龚赋已经辞去在四中工作,无业,要待在家中,要在街上游荡,靠积蓄过活。
去年案发时,他身份是被害人家属,警方照顾他情绪,并没有针对他做太多调查。而现在,龚国真不再是个简单被害人,而是与七年前二监囚犯失踪案有关,警方不得不详查龚家背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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