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说:“哥,你是在假设楚信手术与秦英有关?”
“现在们没有证据,但不要忘个关键时间问题。”萧遇安说:“秦英被龚国真自监狱带走是七年前6月。楚信心脏手术也是七年前,具体哪天暂时无法确定,但就已知线索来看,楚信从人们视野里消失是上半年,最晚是5月9号,回国则是次年3月。”
明恕心跳渐渐加快,“时间上具有可行性,那如果秦英和楚信真是因为心脏被联系起来,楚信岂不是凶手最大目标?凶手给秦英复仇,步步杀死那些伤害秦英人,最后步是拿回秦英心脏?哥,楚信现在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萧遇安说:“有特警保护他安全。”
“不行,得再想想。”明恕单手撑在额头上,“楚信手术是不是与秦英有关,这点后面还可以接着查,旦们告知楚信他可能面临危险,他态度定会改变。”
明恕紧捏着手机,双眼盯着白板上“白英”二字,多日来积蓄疲劳在眼中具化成缕缕红血丝。
皱着眉,红着眼,这令他看上去比平时多出几分戾气。
半天没有得到应答,只听见呼吸声,萧遇安唤声:“明队?”
“在。”明恕猛地将视线从白板上移开,右手扭住发胀眉心,“在。”
说着,他转身走向不远处会议桌,拉出张椅子坐下,忍住难以名状愤怒,冷静道:“直在想,那个在二监外面和龚国真配合人为什要费尽心思得到秦英。萧局,你刚才给提供条思路。”
萧遇安轻声道:“嗯。”
“那按照刚才思路,龚国真将秦英带走,是图秦英心脏,那不就说明,龚国真以前也干过类似事?”明恕说:“偷取犯人器官,这种事般不会只发生次。”
盗取犯人器官用于移植,类似案子在国内外都发生过,影响最大起,狱警、黑市中介、医生甚至形成个完整体
萧遇安说:“有人看中秦英身上某个器官。如果和楚家联系起来,那就是心脏。”
“等等!”明恕抬起手——虽然这个动作不会被萧遇安看到,“楚信名义上是楚林雄侄子,但坊间传闻是,楚信是楚林雄私生子。早前他在楚氏出尽风头,突然出家之后,楚庆才渐渐上位。心脏手术,出家,海镜寺……但哥,除楚信被牵涉进们正在查案子,没有别线索证明他与秦英有关系啊。”
“确没有证据。”萧遇安说:“不过如果证实楚信做确是非法手术,心脏来自某个活生生人,这就能解释,楚信为什会放弃事业,选择出家。”
明恕说:“他想忏悔。楚家这潭水太深。做过心脏移植手术人,能活过十年不多,楚信现在已经算半个废人,楚家那些人仍旧对他虎视眈眈。”
萧遇安静默片刻,“楚信现在名义上是被警方监控,其实是被们保护起来。如果有人想要对他动手,暂时也没法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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