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看着李飞荷
眼，缓缓道：“你照顾
牟勤之、何英华七年，朝夕相处，这个家到底是不是
个真正家，你心中其实早就有数，对吗？”
李飞荷脸色微变，半分钟后点点头。
“你有双儿女，孙子由你带，你儿女绝不会长时间不来探望你。”明恕说：“这才是正常家庭相处模式，但牟家，牟勤之和何英华与你样，不像牟海渊父母，更像是被牟海渊雇佣而来，对吗？”
长时间沉默后，李飞荷叹气，“他们，他们确实不是牟先生父母。但这事，
也不知道该怎
说。”
明恕说：“你不用紧张，问你几个问题，你知道多少，照实回答就是。”
李飞荷点点头。
明恕问：“当初是牟海渊雇佣你去照顾他父母？”
李飞荷说：“是。儿女当时都在赋城工作，闲着没事，就挂在家政公司找活干，牟先生看手脚麻利，信誉也好，就让去他家里工作。”
明恕问：“他向你提过什要求没有？”
明亮县归洛城管辖，与牟海渊老家赋城相隔遥远。经过细致走访，重案组终于确定，曾经在牟家工作七年保姆李飞荷目前定居明亮县。
小县城商品房都建得矮，里面也没有电梯，明恕走楼梯，敲敲4-1房门。
开门是个小男孩，好奇地仰着头：“叔叔，你找谁啊？”
位六十来岁老妇从厨房走出来，双手在围裙上擦拭，警惕道：“伟伟，怎随便就给人开门呢？”
明恕直接亮出证件，“你是李飞荷？”
久之后，秦雄选择离开。
秦英失踪，秦家愁云惨淡。
秦安强和白虹很有可能知道小儿子失踪是大儿子造成，所以不敢报警，甚至不敢让邻居帮忙寻找。
秦雄后来返回祈月山，说明他还是担心秦英没有死。
而秦英，确实活下来。
“要求？”李飞荷想想，“也就是对老人细心、耐心。”
“牟海渊从不去看望他父母？”
“这……”
明恕食指在桌上轻轻点点，很小动作，却暗含威势。
李飞荷犹豫道：“牟先生其实……”
老妇先是惊讶，后慌张道：“是不是小诚出事？”
明恕摇头：“和你儿子无关，来找你，是想跟你解牟海渊家里事。”
李飞荷两眼睁大，片刻后道：“不是小诚出事就好，那你进来吧。”
进屋之后，明恕四周观察下。这套房子地段与装修，在明亮县来说算不错，李飞荷现在生活应该过得挺好。
李飞荷有些局促，“早就没在牟家工作，他们家事，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秦英在获救大半年之后离开海镜寺，以当年16岁左右判断，现在应是37岁。
胡成英不知道秦英下山后去哪里，但可以确定是，秦英并没有返回过海镜寺。
是从某个地方归来秦英，杀死秦绪之外秦家所有人？
函省，明亮县。
明恕甩上车门，抬头看着面前低矮商品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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