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脑中
动，却又想到殷小丰虽是精神分裂，却并非人格分裂。若是殷小丰人格分裂，倒是能够解释两种截然不同
行事逻辑。
但人格分裂案例，在现实中实在是太少见。
可若按萧遇安想法，杀人与分尸各有其人，其实也说不大通。
因为旦查起来，分尸者罪名是侮辱尸体，这个分尸人有必要因此杀害吕晨赵思雁？
明恕看向殷小丰，殷小丰平静地说：“
只杀
个人，就是邱岷
殷小丰再次点头。
明恕说：“那10月13号晚上，你再次上山，将邱岷分尸？”
殷小丰半张开嘴，“分尸？”
方远航和邢牧死死盯着监控器。
明恕说：“杀害吕晨赵思雁是不是你？”
看着监控器方远航被自己口水给呛住，“有病吧？”
邢牧说：“殷小丰本来就有病。”
方远航正色道：“不对，突然觉得很矛盾！”
邢牧问：“哪里矛盾？”
“杀害邱岷是殷小丰，物证人证口供齐全，但是们之前推断是——杀害吕晨赵思雁凶手就是杀害邱岷凶手。”方远航说。
是明恕之前没想通地方。
如果殷小丰在军火库掐死邱岷，这案子就几乎没办法查。
正是由于殷小丰将邱岷带回祈月山，才留下关键证据。
会不会有人在背后引导殷小丰？
“邱岷必须死在祈月山理由是？”明恕问。
“为什
要杀她们？”殷小丰说：“她们是女人。”
徐椿也正看着监控，轻声道：“满医生跟说过个细节，殷小丰接受治疗时，只要神智清醒，就很照顾女性。在他那落后乡村习俗中，女人是男人附属品，应该得到男人保护。”
明恕吸口气。如果杀害吕晨赵思雁不是殷小丰，那就真给萧遇安说中？分尸另有其人，但那人是怎知道殷小丰杀死邱岷？怎知道邱岷被埋在哪里？更关键是，那人将邱岷挖出来分尸原因是什？
掐死邱岷人，和在吕晨赵思雁死上做文章人，查到这个份儿上如果还要将其归于个人，那这个人未免过于分裂。
分裂？
邢牧点头。
“凶手心思缜密，为误导警察，才故意将吕晨赵思雁尸体摆成那种姿势，反侦察意识非常高超。”方远航说：“殷小丰是个精神分裂患者，不否认他也具有定反侦察意识，但从他认罪情况，以及定要将邱岷带回祈月山想法来看，觉得他做不出刻意误导警方侦查思路这种事。”
方远航能想到问题，明恕当然也想到。他食指在审讯桌上点点，问：“你将邱岷带回祈月山之后，是用双手将他掐死？”
殷小丰点头，还抬抬自己手，“很容易。”
明恕再问：“你将他就地掩埋？”
殷小丰又露出那种不解神情，“理由？”
“没有理由？”
“有。”
“是什？”
“是他害这座山，他应该死在这座山上，向这座山谢罪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