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殷小丰
本事，说不定真能做到。
“有人告诉
，是
个叫‘丘山罔眠’人推荐
这里。”殷小丰说话断断续续，像是没有气力般，句话说完，往往要等几分钟才说下句。
明恕问：“是谁？”
殷小丰抬头，“冲进寺院人。”
明恕说：“所以你就去查这个网名背后是谁？”
“车被清洗得非常干净。”肖满眼中神采分明，“但是还是在车内缝隙中提取到微量血迹，经过DNA比对，确认属于邱岷！另外，从车轮中提取到残余土壤，已核实与丫头山山脚下土壤致！”
审讯室。
“为什
要杀邱岷……”看着桌证据，殷小丰终于有些反应，但这些反应是极慢，时间流淌到他身上，好像就减速，切都成慢动作。
“为什要杀邱岷。”他重复遍，竟是忽然微笑，“因为是他让这个清静地方变得吵闹。”
“这个地方”指显然就是祈月山。
落，如果旁边有人，他会要求换机子。”
就在排查网吧时，易飞意外得到另条线索：水果批发市场小贩张庄，将自家面包车借给殷小丰。
“他，他是和尚啊，这，这生意不，不好做，借给他沾点福运，不，不行啊？”张庄是个结巴，说句话脸憋得通红，“他又，又不是不还……”
“车在哪里？”易飞立马问。
张庄吓跳，只得带着警察往自家院子里走，“就，就这。”
“见过他。”殷小丰前言不搭后语，“去他家门口看，就知道找对。”
“将邱岷从丫头山带走是你？”
“是，他快死，求救他。”殷小丰说着笑起来，“为什要救他？要让他死在祈月山。”
这就
明恕说：“你终于肯认罪。”
殷小丰显得很不解，“认罪？”
“邱岷是不是你杀？”明恕眼神异常专注，“你因为年少时经历，对热闹地方非常反感，祈月山本是个理想居住地，但从前年开始，到秋天，游客就年比年多。你恨那些打搅你游客，更恨那些将游客引来祈月山人！”
良久，殷小丰说：“其实最想做，是把火将山上银杏树全都烧掉。但如果这样做，海镜寺也就没。每天都有很多人闯进来，不仅糟蹋寺院，还强迫陪他们拍照，恨不得捏碎他们骨头！”
明恕略皱起眉。
停在院子里是辆灰色面包车，车身上全是污泥，起码有十天没有清洗过。
但十天之前，不，在将邱岷拉回来之后，殷小丰定清洗过这辆车！
“还能找出痕迹吗？”易飞问肖满。
肖满已经带着勘察箱跳上车，“尽全力！”
在痕检出结果之前，明恕已经经由交通部门查到，殷小丰借用面包车七次出现在“秀?乐园”小区附近。10月4日，殷小丰驾车离开首泉镇，前往冬邺市，再次来到邱岷家附近。晚间，面包车出现在丫头山下处公共监控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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