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扬起眼尾,“那是什怕法?”
昭凡想半天,“嗯……形容不出来。”
让昭凡这“话包子”形容不出来事不多见,明恕不由得再次看向覃国省。
此人长相没有让人眼前亮地方,乍看是个十足十普通人。但在这张平凡表皮下,居然藏着颗能谋划出这样场“z.sha”心。
覃国省已经扭曲到极点,还会怕什人吗?
他拧开瓶盖动作极快,那致命粉末眼看就要倒入口中,明恕倏地拔枪,枪声在寂静林间怦然震响。
子弹从覃国省手腕穿过,撕出道血线,塑料瓶旋即飞出,摔入草丛中。
覃国省惨叫倒地,昭凡从明恕身边飞速冲过,将覃国省稳稳制住。
“你害多少人?”明恕喝道:“你有什资格z.sha!”
经历大半生失败,覃国省已经没有活下去意愿。在被押往冬邺市路上,他不看明恕,也不看昭凡,不管明恕问什问题,他都只有个答案——就是你们要找凶手。
查沙春案时候,他就有种预料——这些精英刑警,尤其是这位明姓队长,总有天会查清所有真相。
可他没有想到,明恕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。
他不想被抓。
倒不是畏惧接受审判,而是不想被这些精英审判。
面对他们,他所有自尊都会土崩瓦解。
对警察不是警察那种怕法,那到底是什怕法?
昭凡未能形容出来事,被萧遇安语点破,“覃国省怕不是警察,是个行业中精英。他直到40岁,仍然只是药学院里位讲师,未做出任何学术方面成果,在他认识中,自己是个被精英踩在脚下人。他个博士,在成为郝路之后常年混迹在社会最底层,你以为是为什?”
明恕说:“虽然唯个知道他真实身份人已经死,但他还是会担心秘密被人发现。他连火车都不敢坐,怎可能敢往高处走?”
“这是个原因。”萧遇安说:“但还有个原因,就是他害怕接触精英。精英会令他想起他在药学院那些年失败,让他
此案有4-5徐婆婆提供监控视频作为证据,但证据链其实并不完整,黄牟泉尸体尚未找到,而巫震案、沙春案,当年“覃国省”案,细节重案组虽然都已经推理出来,但覃国省口供仍然十分重要。
若是覃国省什都不愿意说,剩下事就很麻烦。
“他好像很怕们。”昭凡说:“尤其是你。”
明恕说:“正常反应。”
“但不是嫌疑人对警察那种怕法啊。”昭凡又说:“也不是因为你枪崩他手腕。”
他嫉妒,并憎恨他们。
好在他已经做好准备,瓶剧毒氰化钠,只要服下,马上就能结他这生。
“让再和父母说几句话吧。”覃国省笑笑,右手伸入外套衣兜。
这个看似平常动作并未逃过明恕视线。
覃国省说完就转过身,旋即将氰化钠从衣兜里取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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