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！”周愿叫
声。
难怪徐婆婆会以为摄像头被发现，巫震这
眼与看视频
人等于对视。
萧遇安抱臂站在显示屏前，“巫震只是有看向摄像头动作，但从他后面行为来分析，他并没有发现这个微型摄像头。”
方远航点头，“否则他肯定放不下徐婆婆。”
“但视频只拍到巫震带着黄牟泉尸体离开。”周愿说：“巫震会怎
处理尸体呢？”
周愿将笔记本里视频全都导出来，几个显示屏上播放着不同时段监控记录。
摄像头并非高清，安装位置很隐蔽，拍摄角度不太好。
尽管如此，也能分辨出出现在4-1门前两个人。
人是郝路，即覃国省，另人是巫震。
去年12月到今年农历春节间，覃国省五次上门，看上去是做客。
里就更没有。
萧遇安料准，张柯果然曾经为徐婆婆安装过监控设备。
“柯以前就是做这个，总是加班，连媳妇都没时间找。”徐婆婆语气忽然温柔下去，原本刺耳声音此时听着也不再刺耳，“
们这里治安不怎好，柯总说，等钱攒够，就买个好房子，们起搬过去。”
徐婆婆垂下头，“钱怎攒都攒不够，柯有次回来，就将这东西装在门外面，说是这样就可以在里面，看到外面情况，发现不对就把视频存下来，马上给他打电话。”
忽然，徐婆婆声音颤抖起来，“可是发现不对时候，柯已经走，打不通他电话。”
“离山祥街4公里远有个殡仪馆。”方远航说：“巫震会不会将尸体
腊月廿六，在黄牟泉外出情况下，覃国省与巫震同来到4-1，覃国省竟是掏出钥匙，打开4-1房门。十分钟之后，覃、巫锁门离开。
正月初五晚上8点41分，覃国省提着水果敲门，黄牟泉开门，将人迎进屋。10点25分，覃国省独自从4-1出来，带着手套与鞋套，背着个大包，关门之后用布在把手、锁上擦拭，最后走去镜头拍摄范围之外，半分钟后再次出现在镜头中，快速下楼。
10点53分，身穿环卫工制服巫震出现，和覃国省样，也消失在同个方向，回来时手上就多把钥匙。
11点16分，4-1门再次打开，巫震拖着个环卫专用麻袋出现，从比例与形状来看，麻袋里装着很可能是个人。关门之后，巫震向楼梯方向走去。
在经过摄像头时，巫震忽然抬起眼，像发现什似看向摄像头。
萧遇安没有催促，安静地等着老人往下说。
徐婆婆扬起头，吐出口浑浊气，“它被那个人看到，害怕，就把它拆下来，年过，就让工匠来装安全链。”
“被看到？”方远航说：“不可能啊，如果真被看到，您不可能……”
“谢谢您。”萧遇安打断方远航，对徐婆婆道：“摄像头不带走，这台笔记本会很快还给您。”
徐婆婆摆摆手，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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