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碰到水面是鼻尖。他闭上眼,想挣扎,但没有力气。冰水很快漫至头顶,阻绝气息。
水声在耳边鼓荡,他感觉到柏先生手在自己后脑越压越紧。
发根生痛,心跳愈快,血液再次灼热起来。
他曾日复日地做闭气训练——这是狙击手必修课,因此闭气时长远高于普通人。
柏先生没有关水,花洒“簌簌”声成浴室里唯响亮动静。
冷水从浴缸边缘涌出,刻不停,带走他腹部与胸膛温度。
玉浸入水中最是美丽,晶莹透亮,温润泛光。
如玉人也样。
他身上红晕已经褪去,肌肤回归本色,唯有眼睛还灼红。
他冲动被绞碎,渴望被扶平。柏先生站起来,将真丝睡袍扔在他身上,居高临下,眼底那些更黑更沉东西消失,声音从高处飘来,“你想告诉什?”
他抓住睡袍,遮住自己周身狼藉,望着那双眸,忽感头痛欲裂。
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什,但此时此刻,思考是最奢侈事。他脑中有风,bao,混沌如浆糊,半天也未说出个字。
柏先生弯下腰,抱住他,阔步走去浴室,将他放进浴缸里。
冷水从花洒喷出,他条件反射地闷叫声,惊慌失措地看向柏先生。
,双腿卖力张开,承受柏先生势大力沉抽送。
他精液成润滑,在他失神分秒里,柏先生为他做扩张。
下穴被撑开,身体被填满,痛不痛早就不重要。
他感到久违满胀,已经释放过次耻物又挺立起来,茎身张狂油亮。
柏先生抽插上百下,忽然从他身体里退出。他耳畔翁然作响,后穴本能地绞紧,不愿柏先生离开。
这双眼望着柏先生。
顷刻,柏先生抬手,按住他后脑。
他知道应该挣扎,却仍是随着那道力靠近水面。
冰水近在眼前,并非镜子,只能映出张稀薄脸。
脸上情绪通通看不清,好像再尖锐痛苦、再蓬勃求索,旦浸泡入水中,都会尽数融化。
房间里很暖和,如个并不存在夏天。
可冷水泼洒在近似灼烧皮肤上,像是滋起片白雾,几乎断送呼吸。
而柏先生站在浴缸外,冷峻而危险地俯视着他。
他感到冰凉水漫过小腹,浇凉小腹,漫过胸膛,也浇凉胸膛。若是浴缸够深,当水漫过他脖颈与头颅时,定也会浇凉那沸腾脑海。
他好像清醒,又好像还是混乱着。
紧实又挺翘臀挨巴掌,他哼叫声,只觉身子空。
下瞬,他被翻过去,跪趴在沙发上。
柏先生用掉落腰带勒着他脖颈,命令他并拢双腿,插入他腿根,继续抽送。
他从未以这种方式承欢,细腻腿根被坚硬如铁性器碾压,囊袋承受着悍然撞击,他肺里氧气像被抽干,兴奋得像即将死去。
高潮时,柏先生射在他大腿上、阴囊上、耻物上,腰带勒得他喘不过气,唯有以颤栗相应和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