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。”柏先生说。
这声不怒不重,稀疏平常,他却吓得腿脚软,连滚带爬从阳台离开。
阳台上,柏云孤整整被扯乱睡袍,“别再让他去做那危险事,这是第次,也是最后次。”
那边不知说什,柏云孤半眯着眼中寒意陡现,“秘书不需要卖命。把他给你,不是让他给你卖命。”
海水呼啸,银浪翻飞。
柏先生腿,眷恋都映在眼中。
柏先生很轻地踢开他,向阳台走去。
他呆片刻,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他十分确定,柏先生今晚需要自己。
沐浴之后,他裹着浴巾,赤脚走向阳台——那里,柏先生正不知与谁打着电话。
许久,柏云孤勾起唇角,冷然地笑笑,“你倒是算无遗策。”
气氛显然松弛些许,过会儿,柏云孤又道:“下周到L国。”
他身子骨娇软,身雪肤滑腻如丝绸,款步走过去,从后环住柏先生腰。
浴巾绑得不结实,稍稍蹭,就滑落在地,他吻着柏先生肩,渐渐游走到前方,埋头去吻柏先生露在睡袍外胸膛。
忽然,不安分手被捉住,他怔愣,抬眸就对上柏先生深渊般眼。
深渊里,烧着黑色火。
时间,他冷汗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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