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相极为华美,贵气凛凛,不笑时候冷肃深邃,目光如刀,散发着逼人杀气,而他笑时候,气场更加令人不安,因为被他看着人从来无法分辨,他眼里温柔到底是真,还是蛊惑人心毒。
他眉心皱得更紧,抵在墙上手阵阵发颤。
过许久,他才用力抹把脸,眼中浮起茫然神色。
柏先生应该……没有注意到这道伤疤。
衣服没有被脱掉,几次都是从背后。
更多细节他实在是想不起来。
心跳顿时快几分。
柏先生掐住正是这处,带着枪茧手指修长有力,在他喉结处摩挲时,他紧张得往后倒,失态地跌进柏先生怀里。
可要说失态,在柏先生面前,他似乎直在失态。
轻吁口气,他低下头,看见小腹伤疤,下秒,头脑登时清醒。
柏先生有没有看到?
柏先生迟迟没有回来,秦轩文曲起双腿,用手环住,想要让柏先生留在自己身上痕迹与气息消失得慢点,再慢点。
他还穿着来时白色T恤,柏先生只是将他放在床上,没有帮他换衣,更没有让人为他清理。
他庆幸如此。
身上黏腻,腿与后腰更是不堪,他闭上眼,长长地吸口气,眼睫不自觉地颤抖。
失去意识之前,他难以自持地哭喊着“柏先生,不要”。柏先生却不仅没有放过他,还卡住他咽喉,抵在他耳边道:“不要?是谁说要?你不是想要吗?嗯?”
回到主卧后,他犹豫会儿,最终牵起被子,小心躺在床上。
床很大,他却只占床沿那丁点儿位置。
柏云孤结束与单於蜚通话时,努兰已经瑟缩在床尾。
他冷淡地扫这美艳矜贵少爷眼,近似索然无味地微蹙起眉。
努兰被他这眼看得花容失色,整个人倏地僵。
惊慌仿佛有形态,在血管里挤压狂奔。他手捂着伤疤,手抵在墙上,蹙眉回忆被柏先生占有时情形。
水流砸在他绷紧肩背与胸膛,溅出细小而朦胧水花。
他身材极为标致,虽比柏先生矮几公分,肌肉形状稍显柔和,但线条极美,饱含着蓬勃而年轻爆发力。
也正是因为他与那些白皙娇柔美人不样,柏先生才会在偶感腻味时候,在他身上使使力气。
不安令他周身肌肉绷得如玉石般,在明亮光线中莹润美妙。
他不住地摇头,哆嗦着下滑,柏先生架住他,狠厉地惩罚他,他哭得更加厉害,耳畔回荡着那句“你不是想要吗?”
迟来羞耻像清晨霜,层层降下来,将他结结实实笼罩,又融化在他被蒸灼皮肤上,迅速化为滚烫汗水。
他忍着疼痛撑起身子,打算去浴室冲个澡。
游轮上设施完备,这间套房更是奢华,花洒喷出水流细细密密,范围极广,将他完全笼罩在其中。
软针般水冲刷着他周身黏腻,他无意识地抬起手,从精悍胸膛渐渐往上,摸到正在上下滑动喉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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