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云孤手掌贴在他小腹,那里正是他孕育过条生命地方。
他察觉到掌心热度,听见柏先生说:“你这里,很漂亮。”
浴室水雾迷蒙,他红着眼眶吞丨咽,被按在墙上贯丨穿,柏先生在他耳边喘息,将切晦暗情绪全部宣泄在他身上。
漫长而残忍征伐,他双腿早就无法支撑住身体,柏先生裹着浴巾离开,他趴在湿漉漉地板上,许久才缓过口气。
卧室。
“过来。”柏云孤右手夹着支烟,左手朝他招招。
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,小腿肚转筋似,也许下秒就要跪下去。
他刚犯嗜睡毛病,闻言立即挺起腰背,“您在和云寒先生说话。”
“但就算退远,你不也能听到吗?”
“……是。”
柏先生闭上眼,没有再追问。
他抓抓自己西裤,小声道:“柏先生,您想念云寒先生时候,如果很难过,可,可以告诉。”
湿透额发遮住双眼。他不知道小少爷眼睛是不是血红,只看到小少爷苍白脸颊与绷紧下巴。
晃,就已经十年。
那天他没有看到小少爷眼泪——眼泪都被雨水冲刷掉,今时今日,他更不可能看到柏先生泪水。
他望着柏先生挺拔背影,渐渐有些出神,直到听见利落脚步声,才猛惊醒,发现柏先生已经完成祭拜。
柏先生还是来时模样,面容沉肃,连眼眶都没有红,从他身边经过时,目光如刀地看他眼,“走。”
“……”他尴尬地去抓浴巾,“先找件衣服。”
“不用。”柏云孤抖掉截烟灰,“就这样。”
他身上热度还没有消去,颤颤巍巍地走近,“柏,柏先生。”
柏云孤单手握住他腰,目光温存,手指在腹肌上摩挲。
他用力吸气,每寸肌肉都在颤抖。
柏先生睁眼,“向你倾诉?”
他摇头,“不。知道,您从不喜欢倾诉。但即便是您,应该也有需要人陪伴时候。可以陪着您。不说话,只是陪着您。”
须臾,柏先生笑笑,未作回应。
车到落雀山庄,保镖各自散去,他陪同柏先生回到主宅,正犹豫要不要离开,忽听柏先生道:“你留下。”
他眼中雪亮,明白柏先生需要发丨泄,而自己是现成发丨泄对象,低头轻声道:“是。”
他心脏抓紧,连忙跟上去。
回程路上,柏先生似乎有些疲惫,眉心轻微皱着,眯眼看窗外风景,像是沉入久远回忆中。
他坐立难安,想说几句什,又怕惹柏先生不开心。
此时柏先生,浑身散发着“生人勿近”气场。
“你今天为什站那远?”倒是柏先生先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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