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云孤笑着在他乳尖捏把,退出来,在他腿上拍两下。
他跪起来,以为柏先生需要他伺候清理,不想被翻个面,俯卧在床上。
红肿穴口关不住精液,他有些慌张,回头往后看,“柏先生?”
柏云孤视线落在他后腰,他不敢动,双眼湿漉,非常难为情。
“这只鹰是什时候纹上去?”柏云孤手指描摹着纹身,语气平静,拉家常般。
越猛烈冲击中呢喃着:“柏先生,不要,柏先生……”
下巴被捏住,操弄却没有停下,他听见柏先生问:“不要?”
“唔……”他哭着摇头,最敏感地方被,bao力碾压,他承受不住,几乎说不出完整话。
“该说什?”柏云孤继续挺送,恶趣味地将手指伸入他口中,“不要?”
他无意识地吮着手指,眼睛早已迷离,“柏先生,干,求您干!”
“十三岁时候。”他说。
“十三岁?这小?”柏云孤眯起眼,似乎想起过去事。
他忽然心潮澎湃,“嗯,您可怜,给予这个纹身。不然早就……”
早就不在人世。
柏云孤眼中流动着暗色光,却最终什都没说,起身向浴室走去。
柏云孤笑,胯部狠狠挺,心满意足地听到声更加情色呻吟。
没有柏先生允许,他不能自己抚弄,而柏先生是不会帮他。他身体在被褥间耸动,耻物晃动,淌出晶亮液体,然后精液喷出来——他被操射。
羞耻令他浑身抽搐,脚趾张开又抓紧,不断唤着“柏先生”三个字。
柏云孤在他高潮中加速挞伐,干得他不断求饶,而后埋在最深处射精。他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,内侧淌着从穴口流出来精液。
柏云孤抽离时候,他条件反射地颤抖,后穴忽然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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