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酸胀腰像即将折断段,在风,bao中摇摇欲坠。双手在后方艰难地撑着身体,意志与神智正在节节败退。
忽然,柏先生扣住他后腰,将他翻倒在床,折起他两条腿,继续在他身体里征伐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他叫得失声,双手主动抱住膝盖,尽可能将身体打得更开,在越来
“很漂亮腹肌。”柏云孤笑着夸奖,丢来支润滑油,“坐上来。”
柏先生干他时候从来不用安全套。
大约是知道他干净。
他咽下唾沫,爬过去,跨坐在柏云孤腿上,挤满手润滑油,草草做完扩张,就握住那蓄势待发坚挺,慢慢坐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身体被撑开,意料之中疼痛像狂风下海浪般扩散,他勉力支撑着身体,忍着眼泪,将性器“吃”得更深。
“谁说?”柏云孤嗓音低沉性感,在他肩头按按,“起来。”
他费力地支起身子,将长裤与外套脱下,只穿件黑色背心与三角内裤。
内裤早已被撑高,布料湿大片。
他窘迫地红脸,想要挡住,手腕却被拍开。
“脱完。”柏云孤说。
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。
他略停顿,埋去腿根,在鼠蹊处舔弄片刻,才模拟着性交动作,让尺寸惊人性器在嘴里进出。
每次,他都想让性器进入喉咙最深处,可是做不到,异物感令他难受得掉泪,只能尽可能含得深些。
柏云孤抽完支烟,开始缓慢而游刃有余地操干他嘴。他视线模糊,努力包裹着牙齿,被动地承受。
过很久,他口腔都麻,柏云孤也没在他嘴里射出来,反倒是拧着他后颈,让他将性器吐出来。
柏云孤握住他腰,往上挺,正好顶在他敏感点上,他头颅高高仰起,按捺不住呻吟从微张唇中泄出。
“柏先生,柏先生……”
“坐好。”柏云孤语气带着几分训斥意思,牢牢锢着他腰,掌握着主动,由下至上贯穿着他。
他几乎要在冲击与快感与疼痛中匍匐下去,却又不敢违背柏先生命令,用尽全力挺起腰背,在操弄中颠簸摇晃,好似置身于汹涌浪潮中。
柏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干过他。
他紧抿着唇,将最后层遮羞布也褪下去。
被束缚耻物立即跳出来。
柏云孤低沉笑声引得他又羞又不安,正欲将背心扯去,又听柏云孤道:“背心就不用,撩到胸口以上就行。”
他深吸口气,听话将背心勾起,卷至胸膛,将腹肌、乳尖全部,bao露在柏云孤面前。
单是柏云孤视线,就让他后腰酸软。
他伏在柏云孤腿侧喘息,身体状态不佳加之情欲上脑,令他整个人软下去,与身上硬气十足作战服格格不入。
柏云孤笑道:“衣服脱。”
他茫然地眨眼,想起柏先生并不喜欢他身体。
“傻?”柏云孤拍着他脸,“脱,然后坐上来。”
他尾椎阵麻,“柏先生,,身体不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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