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无法从对方脸上看出什
情绪转变，粟息愈发变得有些坐立难安。他忍不住在心中自问起来，是不是这并不是敞开内心真实想法
好时机。又或者说，其实是他在言语上表达有问题，将这件事搞砸
。
无论如何，他皆是忍不住有些心情低落起来。
粟息没有说话。
聂靖泽再度开口，却是换成微沉肯定语气：“你不喜欢。”
他从粟息手中接过那杯咖啡，将杯子放回桌上，“
不知道你还有什顾虑。但是，”聂靖泽抬眸直直望向他，目光深不见底，“你不喜欢东西，你要告诉。”
“自认为自己记忆力不差。”仿佛回忆起什不好事情，他略显冷淡地勾唇，“两年前在咖啡店里与你分手那天，看见你在咖啡里加两块糖，
直记到现在。以后有什不喜欢东西，你告诉，不会忘。”
音响里循环播放舒缓英文抒情歌曲，几个大学生埋头在手机上玩狼人杀，店主与另位老店员还在厨房内没有出来。
泽桌前来。他将两杯咖啡面对面放下，欲要转身离开。
聂靖泽却叫住他：“剩下那杯咖啡是给你点。”
他迟疑秒，想起店主那张懒散却温和脸，最后还在聂靖泽对面坐下来，望着面前冒腾腾热气咖啡有些出神，“以前从来不知道，原来有些地方上班也可以这样放松。”
聂靖泽并未接话，似回忆起什般，替他在咖啡中加两块方糖。
粟息面上愣，沉默地抬起头来看他。
粟息收回目光，垂眸盯着咖啡中自己模糊倒影，轻轻地皱下眉。许久以后，他缓缓抬起头来，轻声开口说：“现在不再是点辣都吃不。”
聂靖泽面色顿，像是有些始料未及。
粟息抬起眼眸，毫不回避地望向他，“可以吃和你样多辣椒，洗澡时可以只用毛巾，吃不到甜食也不会再心情低落。在火锅店里上班每天都要早起，偶尔也要做洗碗和洗菜这样事情。会自己做饭，也会去菜市场里买菜，不会发生把白菜和生菜认错事情。”
他犹豫秒，仍是说出来，“大概与你记忆中那个比起来，现在和过去，实在时相差太远。可是，你直把当作过去那个不知生活艰辛不知柴米油盐人对待。甚至都不太确定，你眼里看，心里想，”他微微顿，将埋在心底念头剥开在对方眼前，“到底是哪个？”
聂靖泽骤然沉默下来，面上神情难以揣测。
聂靖泽微微扬眉，“记得你喜欢这样甜度。”
粟息眼中情绪瞬时低落下来。
将他神情看在眼里，聂靖泽心中却没有任何头绪，只能下意识地皱起眉来问：“怎？”
粟息嘴唇微动。片刻以后，仍旧只是风轻云淡地摇摇头，“没什。”拿起勺子随意将咖啡搅拌过后，他端起咖啡杯抵在唇前。
聂靖泽伸手握住他手腕，漆黑眼眸紧盯在他脸上，“你不喜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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