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如今他所远远不及地方,亦是无法再度重新拥有东西。
有些东西丢掉就是丢掉,再也捡不回来。
粟息神色困惑而不解,他似乎有些不太确定起来。
令聂靖泽意难平是当年自己,嗜甜而点辣都不沾也是当年自己,没有任何生活经验与常识亦是当年自己。那,聂靖泽喜欢,到底是当年自己,还是现在自己?
理流台上,粟息欲跟去帮忙,聂靖泽却将他往旁边推推,“做饭事情你不用管,你可以先去整理行李。”
粟息站在他身后没有动,“不需要帮忙吗?可以帮你洗菜。”
背对着他人动作顿,将生菜拿出来装在盆子里递给他,“会洗吗?”
粟息应声,端着盆子还没走出两步,又被聂靖泽叫住。对方从他手中拿回洗菜盆子搁在台前,从塑料袋中翻出新买蒜,“冬天水太冷,你还是剥蒜吧。”
粟息犹豫秒,最后还是接过对方递来蒜,没有说什。
对方却还像是不太放心,又淡声叮嘱句:“把外面那层皮剥掉就可以。”
粟息抬起头来,目光落在聂靖泽背上,久久没有移开。
片刻时间以后,他似终于回过神来般,轻轻地皱起眉来。
虽然总是次又次地忽略过去,可如今却又不得不在意。似乎从他与聂靖泽时隔两年再重逢那天起,对方仍是直将他作当年那个不谙世事市长公子看待。两人相处时聂靖泽在细节与习惯上种种认知,似乎无不是来自于两年以前那个他。
然而就连粟息自己也看得十分清楚明白,他与几年前那个自己在性情上完全大相径庭。几年前他虽是身坏毛病,可粟息却也不得不承认,从前他在亦有耀眼夺目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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