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靖泽接过来看眼,却又将手中蔬菜放回架上,“你要吃生菜还是吃白菜?”
粟息略有疑惑地望向他。
“你能分得清这是什菜,那又是什菜?”对方口吻随意,“你告诉你想吃什,帮你拿。”
“能分得清。”粟息没有再伸手,只目光看向被他放回去那颗生菜,“就吃刚才生菜吧。”
从货架上挑出相对新鲜些生菜放入推车内,聂靖泽神色意外地扫他眼,扬起唇角道:“刚出国时候,直分不清超市里白菜与生菜。”
聂靖泽微微眯起眼眸,“你人都已经是,你在承诺别人以前,有没有经过允许?
粟息略微想想,“贿赂过你算不算?”
聂靖泽思忖秒,目光复杂地扫他眼,“竟然都不知道,你什时候贿赂过?”
粟息只手轻轻抵在下颚上,偏过头去看他,口吻含糊道:“昨天晚上算不算?”
聂靖泽微微顿,终于不咸不淡地接话:“昨天晚上只算是定金,今晚要收尾款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末,他三言两语将当年聂靖泽事情告知给钟情听,后者听得满脸唏嘘和惊异,又思及自己仍是独自人,躺在沙发上片刻也不想动弹,言辞之间满是对过去与粟息同居时两年生活回忆与惦念。
几个小时以后,聂靖泽从公司下班开车过来,钟情送粟息下楼。两人临分开时,钟情仍是没有忍住,站在楼下与粟息拥抱下。等到他坐入车内以后,钟情站在几步外,边朝他挥手告别,边高声道:“买火锅底料是两人份,个人吃不完肯定要浪费,下次回来找吃火锅啊。”
粟息朝他弯唇笑笑,“等你想吃火锅时候,就打电话给吧。”
越野车缓缓驶出院子里,始终插不上话聂靖泽此时此刻终于转头瞥他眼,“把窗户关上,开着车窗吹风不冷吗?”
粟息闻言点点头,“以前确实是分不清,可是现在已经能分清。”
两人又分别去肉类区与冷冻区转圈。
从超市里回到家中时,聂靖泽将购物袋提去厨房
粟息故作并未听见,直接将脸朝车窗外扭去。
聂靖泽仍在开车,不好分出太多心神去,只能微微扬眉,就此作罢。
晚饭定在家里吃,聂靖泽带他去住处附近大型超市中买菜。粟息推着购物车,跟在聂靖泽身后路朝蔬菜区走。
聂靖泽在货架前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问他:“你想吃什菜?”
粟息随手拿起颗面前蔬菜递给对方,“就吃这个好。”
粟息依言将车窗玻璃关上。
对方却仍像是觉得不够,又意有所指般开口问句:“你天天在火锅店上班,火锅还没吃腻吗?”
粟息神色如常地转头望他眼,“那也要看是和谁起吃。”
聂靖泽漫不经心,“如果你想吃,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吃。”
粟息摇摇头,再度弯起唇角来,“已经答应钟情,下次火锅要留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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