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五官生得极好脸,看上去依旧同两年前般无二。
沈隋忍不住有些心生同情,却顾及着从小与自己交好聂靖泽,并未表露在脸上。想起聂靖泽来,他带着少许同仇敌忾心情开口,“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赶在聂靖泽回国时候找过来。”沈隋语气顿,口吻轻佻,“你是还没有死心吗?”
“沈少爷说什笑话。”粟息诧异又平静,两年底层摸爬打滚生活,早教会他如何伪装自己,“已经死心。早在两年以前,就死心。已经死得不能再死。”
沈隋适时露出放心笑容,“既然已经死心——”
他懒懒拖长音调,正要将后半句话补充完整。
耳中却陡然落入清晰脚步声。
脚步声听上去沉而急,如同抵着他后背,近在咫尺。仿佛脚步声主人在附近驻足已久。
想起那服务生,沈隋神色不快地转身,“你怎还没有走——”
聂靖泽阴沉眉眼闯入视线中。
对方身形笔直地站在拐角口,冷冰冰地望向几步外粟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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