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褚看看时间,温声提醒应该休息。季灿却用力摇头,把捋起碍事头发,哑着嗓音道:“柯老师,,可以。”
女孩眼中赤红,泪水附着在成片血丝上,说话时直在发抖,攥成拳头左手上看得见泛白骨节。
柯褚看她片刻,点点头,“如果无法坚持,或者感到难受,马上告诉,就在这儿,哪也不去。”
季灿抬起手,抹掉滑落出来眼泪,视线重新落在画板上。
警室里,时只听得见画笔沙沙声响。
花崇往窗外看看,问个看似无关紧要问题:“郭枢父母是葬在镇里吗?”
“是啊,镇西有片公墓,哪家哪户有人去世,基本上都是烧葬在那儿。”
“那郭枢走多年,从来没有回来给父母扫过墓?”
“这……”洪所长显然是被问住,过好会儿才道:“你还别说,他好像真次都没有回来扫过墓。”
张贸说:“这太奇怪吧?哪有十几年不给父母扫墓理?他有那恨他父母吗?”
悉心理学人来说,语言有魔力。”花崇不禁想起季灿和梁萍,她们何尝不是被语言蛊惑?
“还有点,这案子当初没能侦破,确有技术层面原因。但是认真想下,觉得其中问题有些大。”柳至秦微蹙着眉,像是在思考,“荷富镇当年交通不发达,出事之后,警方其实很快就锁定嫌疑人,为什大费周章却始终抓不到?”
“因为有人从中作梗!”张贸说。
“也有可能是……”花崇声线渐冷,“嫌疑人已经遇害。而真正凶手蜻蜓点水地操控着流言和办案队伍,步步将本应立即侦破案子磨成积案。”
“可,可是他图什啊?”张贸想不明白。
旧画纸被撕掉,新画纸被铺上,季灿边哭边画,眼泪没有停止
洪所长看看花崇,终于明白过来,“你们,你们认为郭枢有问题?”
洛城市局,季灿边絮絮叨叨,发出令人不快声响,边站在画板前作画。柯褚立在离她三步远地方,静静地陪着她。
经过系列催眠治疗、心理疏导,季灿已经逐渐回忆起嫌疑人容貌,却无法用语言形容,只肯不停在白纸上涂画。
地上堆满被揉成团纸,旁边桌上也铺满备用和画过几笔纸。在美术方面,季灿对自己要求似乎极高,只要有丁点没有画对地方,都得扔掉重来。
她脸上、脖颈上挂着汗珠,握着画笔手有些发抖,脸色苍白,嘴唇时而分开,时而被咬出血痕。
花崇看见洪所长捧着文件夹走来,于是朝张贸做个噤声手势。
“这就是郭枢。”洪所长翻开文件,“挺干练小伙子,嗨呀很多年没见着,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。”
“今年40岁,身高1米74。”花崇抬头看向柳至秦,“郭枢和鲁洲安身高相差无几。”
“嗯,都符合那组足迹特征。”柳至秦道。
洪所长问:“什足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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