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条没影儿腰带。现在哪都找不到这条腰带。”张贸喝完水,接着说:“腰带是棉质,要是凶手,肯定把腰带烧掉。”
“如果腰带不存在,
柳至秦伏在他耳边,呵气般地说两个字。
花崇先是愣下,旋即心痒难忍,后脚跟在柳至秦小腿上轻轻撞下。
“以后就这叫你。”柳至秦说。
花崇咬牙,“睡,觉!”
虽然存在外人作案可能,但从现有证据与动机来看,王章炳家人仍是重案组重点调查对象。
“那不叫你‘花队’。”柳至秦假装正在思考,慢悠悠地说:“改叫什好呢?”
“叫名字。”花崇懒声说。
“嗯……不行。和你现在黏糊劲儿不符。”
花崇睁眼,“蹬鼻子上脸?”
“谁叫你黏着不放?”柳至秦说:“看,还抓着手臂。”
好。为什要跟你客套?”“跟你”两个字,柳至秦咬得格外重。
“哟!”花崇说:“真有出息。”
“这和出息不出息无关。”柳至秦说:“像这样追到心爱之人男人,献宝还来不及,哪里有工夫客套?”
说出“心爱之人”时,柳至秦嗓音似乎都染上蜜意。
听到“心爱之人”时,花崇感到心脏被轻轻地抓下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面对轮接轮审讯,王家人反应截然不同。季灿始终保持着冷漠,旦被问及母亲王楚宁,唇角就会扯出冷笑。与她相反,王楚宁、朱昭时常歇斯底里,回答问题时颠三倒四,不管被问到什,最后都会扯到自己活得太苦上。王孝宁流露出厌世情绪,经常走神,丈夫张冲戚给予她打击太大,她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。至于王诺强和张冲戚,这俩在短暂慌乱后,情绪逐渐平复,镇定地配合调查,努力给自己开脱。
“讲句实话。”张贸说:“这家男人也太自私,难怪王楚宁和朱昭老说自己活得苦,王孝宁生无可恋。”
“别抱怨。”肖诚心从积案组溜来,“案子都没破,你倒还感叹上。”
“案子没破就不能感叹?”张贸呛声:“没见们都在拼命查案吗?”
“是是是,辛苦你们。”肖诚心假模假样地倒水,“发现什线索吗?”
花崇耳根有些热,翻身背对柳至秦,“睡觉。”
柳至秦这才得空将灯关。黑暗中传出阵布料磨蹭声响。
花崇发觉自己被柳至秦圈进怀里,好笑道:“现在是谁黏谁?”
“黏你。”柳至秦果断承认,又道:“想好叫你什。”
花崇瞌睡都被撩没,问:“什?”
柳至秦撑起身,想要关掉床头柜上小灯,花崇突然扯扯他手臂,令他不得不停下动作。
“等会儿。”花崇搂着他,“再抱会儿。”
柳至秦眉梢微不可见地动,让花崇抱着,缓声说:“花队,你也有这般黏人时候?”
花崇眼睛都懒得睁,发出声闷沉沉鼻音。
仿佛在说——是又怎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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