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跟在袁昊身后,情绪很激动,“肯定不是店里人,好好做生意,和那家子人无冤无仇,有什理由去害他们老父亲?倒是包房里人最可疑,他们全家联合起来害老父亲,还想栽赃到头上?”
几名领班将老板拉住。老板在三对新人那儿受够气,张脸涨得通红。
花崇没理会他,又问袁昊:“那包房外监控拍到什可疑者没有?”
“什可疑者,看有嫌疑全在屋里吧。”袁昊掰着指头,“数给你听,除死者,进入包房共就这几个人——王诺强,他老婆朱昭,他俩儿子王松松,这是死者大儿子家;王孝宁,她丈夫张冲戚,这是死者大女儿家;最后是王楚宁,她女儿季灿,这是死者小女儿家;另外还有三名送菜服务员,这三人除送这个包房,还在其他包房和大厅忙碌,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老板喊道:“看吧!说是吧!他们杀自己老父亲!”
?”
离这里半站路地方,有个规模很大工地,建是大型购物中心。她因为嫌工地噪音盖过音箱乐声,还和几名舞伴去看过。
“算,又不关事。”她收回目光,盯着自己鞋子。
鞋子不值钱,穿很久,冬天穿着有些冷,她也懒得换双。
因为是周末,空坝上人比较多,些小孩子正手拉着手溜旱冰。她看得入神,站起来时忽感腰背疼痛难忍。
花崇瞥老板眼,老板像是被吓住样,立即住嘴。花崇向旁边刑警递个眼神,老板很快被“请走”。
这时,柳至秦从二楼下来,走到花崇身边,低语道:“被害者二女儿王孝宁说,凶手是王诺强儿子,王松松。”
老伤叠着新伤,皮开肉绽。
“经不起打喽。”她小声絮叨,缓过那阵痛楚后,苦涩地笑笑,转身步履蹒跚地离开。
冬季风将她细小抱怨吹散——
“跳不成舞,回什家?死算。”
“监控这边有些问题。”袁昊查完视频,脸色很不好看,“包房外面监控拍得到,但是那个异形房间小门处在监控死角,凶手是不是通过那个小门进入异形房间杀死王章炳,现在根本无法判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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