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至于将他推到另间房里去吧?”
“你是不知道,他要呻丨吟啊。”王诺强连声叹息,“他不停呻丨吟,们当儿女,听着心里特别难受。”
花崇想想位垂死老人呻丨吟,抽出根烟夹在指尖。
这家人并非听着老父亲呻丨吟难受,他们是根本不愿意听到老父亲发出响动。
那响动让他们不安、恶心。
“不是,不是!”王诺强更加惊慌,“那里也是包房啊,定包房时就问过,他们说这间最好,有个休息室,老人和小孩如果累,可以去里面歇息下。”
“休息室?”花崇眯眯眼。
那个被拼接在包房旁异形房间,居然被当做包房内休息室?
但哪个正常休息室有两扇门?
哪场正常祝寿宴会将寿星排除在宴席之外?
没有展现出合乎情理悲伤。但要说平静,王诺强也不平静,那种紧张与忐忑非常真实,与恐惧起反映在眼中。
这些微表情代表什?
包房里开着空调,温度颇高,汗水从额头滑下,王诺强连忙抬起手,慌张地擦去。
花崇观察得差不多,终于开口,“说说你们家情况。”
“们家?”王诺强不解,“什,什意思啊?”
花崇又问:“你说你父亲患老年痴呆症,他像这样多长时间?谁在照顾?谁承担医疗费用?”
“啊?”王诺强懵会儿,“五年,和两个妹妹轮流照顾。”
“五年,不短啊。”花崇继续问:“那他彻底失去自理能力,身边不能缺人是什时候?”
“去年底。以前只是脑子有问题,记不得人,情况
“那不是休息室还能是什啊?为那个小房间,还多付五十块钱。”王诺强再次擦汗,怯怯地抬起眼,“父亲真,真是被人给勒死?”
花崇没有问答,却问:“你们为什不让他坐到桌边来?”
王诺强表情很不自然,“他,他不适合坐在桌边……”
“哦?什意思?”
“他根本吃不这儿东西。们吃菜,他就迷瞪瞪地看着们。”
“你父亲在你们全家办酒席地方被人勒死,们查案,总得先解解你们家庭情况吧。”花崇声音有些冷,说话时仍旧盯着王诺强眼睛。
王诺强似乎很不愿意与人对视,耷下眼皮说:“,父亲今年83岁,患有老年痴呆症,生活,生活不能自理,无法行走,时刻需要人陪伴。这是不是你们想解情况?”
“嗯,继续说。”
“……不知道怎说。以前没,没怎跟你们警察打过交道。这事,这事真太突然,现在还,还是懵。”王诺强无措道:“今天是父亲生日,们家给他老人家祝寿,在这儿办个酒席,没想到会出这种,这种事。”
“比较好奇,既然今天是给你父亲庆生,为什他会死在包房旁那个小房间里?”花崇说:“在你们为他祝寿时,他这个寿星居然不在饭桌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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