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队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有点心痛？”
花崇感到心口过
道电，本能地想反驳，话到嘴边却咽下去，豁达道：“既然知道，就少让
操心。”
柳至秦眼皮耷下来，“
“谢谢。”柳至秦眨几下眼，继续解释道：“但禁飞区
监控不止能拍到禁飞区内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是不是没有想到？”柳至秦笑笑，“很多人都认为，禁飞区监控拍是飞入禁飞区无人机，但实际上，它们还能监控离禁飞区不远无人机，不过这种监控不具备连贯性，也不会报警。做很多技术上拼接，入侵其他可供利用监控设备，才绘制出这三条线。”
花崇对这套实在知之甚少，听柳至秦说完，第觉得厉害，第二感到心痛。
柳至秦与他目光对上，见他皱着眉，眼神沉沉，问：“怎
？”
电脑显示屏上是条条单调线条，花崇躬身站在桌边，神态专注。
大约是视角原因，从柳至秦角度看去，他眉梢挑得比平时高，有种微怒亟待宣泄感觉。
“民用无人机圈子本来很不规范，谁都能够买，谁都能够玩航拍。”柳至秦很快将目光收回来，说：“不过两年前全国接连出现无人机事故，函省是最早拟定并执行无人机航拍规范省份之。现在能在洛城放飞每架无人机都经过实名登记，旦进入禁飞区，就会触发警报。”
“这条线就是1号无人机飞行轨迹？”花崇在显示屏上指指，“看上去和19路公交路线大致致。但丰学民是在忠远西路下车，这架无人机在前面三站就停下来。”
“嗯，1号无人机只飞到这里。不过你看另外条线。”柳至秦说，“2号无人机接替前面那架，继续随19路公交车前行，直到忠远西路。丰学民到站下车，之后换乘55路，又架无人机出现。这三条线——也就是三架无人机，共同拍下丰学民当天临时决定行程。而这三架无人机，全部登记在申侬寒名下。这是他在丰学民遇害之前跟踪丰学民铁证。”
“你想睡觉吗？”花崇突然问。
柳至秦没料到会听到这个问题，怔片刻，“睡觉？”
“查这个不容易吧？”花崇声音平缓，比平时多几分温柔。
柳至秦笑，“还好。”
“还好你眼睛红成这样？”
花崇直起身子，精神震，“但你是怎查到这三架无人机飞行轨迹？”
柳至秦已经两天没有睡觉，红血丝几乎布满眼白，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疲惫，但眸底却闪着光，“利用禁飞区监控。”
“但它们没有飞入禁飞区。”花崇说着拿出瓶眼药水，放在柳至秦手上，“你自己点，还是帮你点？”
“自己来。”柳至秦扬起脸，规规矩矩地左右各点两滴，闭眼，眼药水就像眼泪般从眼角滑出来。
花崇连忙抽出几张纸，本想塞在柳至秦手里，犹豫秒，还是亲自帮柳至秦擦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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