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戡猛地明白,“你想诈他?”
花崇叹口气,“不知道小柳哥在网上能不能查到申侬寒鉴定记录,如果真没办法查,那只好博下。”
痕检科通宵达旦,终于完成复杂足迹分析,确定命案现场脚印可能为申侬寒留下。
对此,申侬寒咬定:“不是凶手。如果你们不给看亲子鉴定书,连满潇成是骨肉都不知道。有什理由去为他杀人?”
“操!”张贸骂道:“他钻足迹鉴定空子!足迹排他性确实不如指纹,但人不是他杀,还会有谁?难不成是个和他身高体重年龄相同,走路习惯也完全相同人杀?”
重要。”花崇说:“如果没有做过,那这边就还有可操作性。”
“你想怎操作?”
“徐老师,申侬寒有没有弱点?”
徐戡想会儿,“对向云芳感情算不算他弱点?他口供看,怎说呢,半真半假吧。向云芳同意与他发生关系这块不相信,但前面他对向云芳感情,以及后来双方断绝联系,看着倒像是真。向云芳可能确实是他放不下牵挂。”
“认为不算。他觊觎向云芳,这毋庸置疑。不管是强迫向云芳,还是哀求向云芳,总之,他最终‘得到’向云芳。但他对向云芳渴望,是他内心骄傲投射,他想征服向云芳,可惜最终失败。在婚姻上,他输得败涂地,被满国俊踩在脚下。但向云芳孩子却是他,满国俊操劳半辈子养,是他申侬寒种。在这点上,他赢。”
曹瀚说:“这就叫死不认账唷!”
“不管怎说,这仍然是项重要证据。现在口供很重要。”花崇微拧着眉,踱几步,听见走廊上传来阵熟悉脚步声。
不用看,都知道是柳至秦。
“小柳哥儿回来哩!”曹瀚喊道。
柳至秦快步走进办公室,“查到无人机线索。”
徐戡听得皱起眉,“这不能以输赢来算吧?”
“对申侬寒来说,怎不算?”花崇继续道:“如果申侬寒现在发现,满潇成不是自己孩子——徐老师,从心理角度分析下,他会不会崩溃?”
徐戡沉默片刻,“会。申侬寒风度谦和外表下,有颗极端扭曲心。他这样人,普遍自视极高。他既然认为满潇成是自己儿子,那就必须是。如果你告诉他——满潇成其实不是你孩子,等同于粉碎他自尊心。”
“不过。”徐戡又道:“满潇成确是他儿子啊。亲子鉴定结果不都出来吗?”
“所以想知道,申侬寒以前有没有做过亲子鉴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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