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警支队那边呢?”柳至秦问:“丰学民遇害那天,凶手肯定直关注着他行踪,查道路监控话,说不定有收获。”
“已经查过,没有发现可疑车辆。”
“那们现在掌握,就只有组足迹。”
“为什不这样想。”花崇说:“们已经有组足迹,而且掌握凶手身高体重年龄。”
柳至秦双手撑在脑后,自言自语:“龙生龙,凤生凤……”
“复杂性?”
“满国俊是个极端矛盾人,他面恨向云芳和满潇成,面又放不下对他们感情。内心深处,他爱他们,那是他妻子和孩子。”沙发上有个不知谁留下笔盖,花崇拿起来,捏在手中玩,“但人愤怒都需要个发泄口,他选择是冷,bao力,以及大肆使用他们死亡换来钱。他认为这是报复,他不断麻醉自己——这就是报复。”
柳至秦凝神思考,“满潇成死,他并不是无动于衷。相反,他非常难过?”
“在想,他和凶手是不是有类似想法?”花崇将笔盖抛向空中,又接住,“他其实也想给满潇成复仇。”
“边恨着满潇成,边想杀害死满潇成人?”柳至秦皱眉,“这是不是太扭曲?”
帮他杀人?杀他还差不多!”
“看来你很确定他就是凶手?”
满国俊又是惊,连忙别开目光,“是你们说……”
“从来没有说过,他是凶手。”
满国俊狠狠喘几口气,以身体不适为由伏在桌上再不言语。
“嗯?”花崇挑起眼角,“想说什?”
“满国俊说,满潇成不像他。那逆向思考下,满潇成会不会很像凶手?”
“你这个逆向也逆向得太过分。”花崇笑,“怎个像法?你难不成想通过
“不准确。”花崇摇头,“他是想吕可等人去死,但他没有勇气亲自动手。这点和李立文很像。如果有人有能力,并且有勇气杀吕可他们,站在他角度,你认为他会怎做?”
柳至秦不语,神情严肃。
满国俊会怎做?
冷眼旁观,还是出份力?
“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刚才猜测。”花崇叹息,“满国俊夜里离开养老院,说不定还真是像刘企国样,去找乐子去。另外还有件事,向云芳和满潇成生父是为什发生关系?后来为什没有在起?技侦组能查到信息有限,向云芳也去世两年,目前还没有查到个和她曾有密切来往人。”
“不顺利啊。”回到重案组办公室,花崇靠在沙发上,“满国俊明明知道些什,却恁是不说。”
“你为什会认为,满国俊在护着凶手?”柳至秦拎来张椅子,坐在对面。
“本来只是有这个猜测,刚才跟他周旋下来,才基本上肯定。”
“但有这种猜测也很不可思议啊。”柳至秦道:“满国俊最恨人应当就是满潇成生父,也就是们认为凶手。”
“不考虑个人情感复杂性话,确实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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