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你拿起刀,知道无法杀掉肖潮刚。”花崇说:“你跪在地上,想杀你自己。”
李立文不说话,只摇头。
“监控记录下你今天早上做事。”花崇将笔记本转个向,“长时间留在市局,不断接受问询,你心理崩溃,用额头撞向墙面。”
花崇讲述滞后,视频已经播放到“李立文”发狂袭警画面。
“这不是!这不是!”李立文大叫起来,用力抓扯着头发,“不可能做这种事!你们陷害!你们给吃致幻药!”
“嗯,‘他’确不是你。”花崇说:“但你早就隐约察觉到‘他’存在,不是吗?”
低头不语。
花崇问:“你隐瞒什?”
李立文惶恐不安地颤抖,个劲地摇头。
“那天在招待所,你不只是割伤肖潮刚。”
“没有撒谎!”李立文惊声道:“真只是割伤他!他跑,个人留在浴室清理血迹,没有做过别事!”
李立文疯狂摇头。
“当你企图伤害自己时候,‘他’就会出现。今天早上是,在招待所时也是。”花崇顿顿,“当时,你站在卫生间,盯着地板上血,又看着自己手中刀。恐惧与愤怒渐渐让你情绪失控,变得绝望,多年被客人欺辱而积蓄在心中压抑朝爆发,你想要杀掉像肖潮刚样欺辱你、看不起你、将你踩在脚下人。但你做不到!”
李立文眼泪像断线珠子。他抱着单薄肩膀,看上去弱小又无助。
花崇接着说:“你喜欢收藏管制刀具,随身携带刀具。这个爱好让你感到自己不是那任人可欺。它与其说是你爱好,不如说是你d品。但即便有很多刀,你仍旧过着被客人肆意指使生活。”
李立文终于哭出声,压抑又悲愤。
“李立文,你知道‘他’存在。”花崇缓声说。
李立文睁大眼,难以置信,“你,你说什?谁?知道谁存在?”
“你不确定,但你已经意识到,自己身体偶尔会不对劲。”花崇看着他写满惊愕眼睛,“再问遍,那天晚上你割伤肖潮刚,在肖潮刚离开之后,真只是在卫生间清洗血迹吗?”
李立文咬着下唇,渐渐地,眼中浮起片水雾。
花崇说:“你是不是想做什伤害自己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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