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位是他父母,满国俊和向云芳。”华勇贵食指在桌上点点,“他们不是主城户口,以前直住在温茗镇,是向云芳患心血管方面病,需要到主城来治疗,家人才搬到主城来。”
“温茗镇?”花崇突然想起,另名被害人尹子乔也来自温茗镇。
“尹子乔今年23岁,满潇成遇害时26岁,今年31岁。”显然,柳至秦也想到尹子乔,“他们之间差8岁。”
华勇贵不解,“你们在说什?尹子乔是谁?”
“没什,您继续说。”花崇拿起照片,视线停留在满国俊脸上。
户主拨通电话,还忙不迭地道歉,直到户主也在电话里登记身份证,罗行善才打开门禁闸,以公事公办口吻道:“进去吧,明天白天记得去物业办公室补办门禁卡。”
这折腾,就耽误十来分钟。
吕可所住东区3号楼离5号楼很近,从1号门到3号楼,中间会经过5号楼区域。吕可带着满潇成绕截路,道别时候,却忘告诉满潇成不要往5号楼走,只说原路返回就好。
而对“金兰家园”极不熟悉满潇成,大约是认为刚才绕得太远,见5号楼玻璃大厅下方空地,就觉得自己可以抄个近路。
悲剧就在他举着宽大黑伞,跑到玻璃回廊下方时发生。
这个男人,会不会就是凶手?
凶手在罗行善和吕可脖颈上均划二十多刀,泄愤意图明显。而从凶手准备电击工具等情况来看,凶手不定是个年富力强男人,既
呼啸狂风终于将迟迟未被修理玻璃吹离原来地方,声轰然巨响,便宣告个年轻生命终结。
华勇贵不知什时候已经点燃烟,办公室烟雾缭绕,气氛异常凝重,“吕可当时在这儿直说,她有责任,她不该让满潇成送自己。但实际上,事故责任划分划不到她那儿去,也划分不到保安罗行善头上去。罗行善严查门禁卡确耽误时间,如果不耽误这十来分钟,玻璃掉下来时候,满潇成已经离开‘金兰家园’,不可能被玻璃砸中。但这都不是事故发生原因。们当警察,不能随便把无关群众抛出去对吧?所以除这儿笔录,你们哪里都查不到他们和这件事关联。”
“高空坠物责任划分,通常是使用者、管理者、所有者。”花崇说:“坠落玻璃属于公共区域,确实不该由吕可和罗行善担责。”
“是啊。开放商和物业处理在看来,还算不错。该赔钱没少,后续关怀也没有落下。就是使坏不让媒体报道这点挺恶心人。不过商人嘛,也能理解。”华勇贵咂嘴,又讨来两根烟,接着点上,“这里还有受害人满潇成家属当时来做笔录,他情况,也调查得很清楚。”
放在花崇面前是满潇成生前照片,小伙子看上去相当精神,头发剪得很短,正对着镜头开怀大笑,而站在他旁边,是名面容憔悴妇女,和个其貌不扬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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