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车可开,他干脆换个方式“赚钱”,可麻将从傍晚搓到半夜,非但没赚到钱,反而输几百块。
几百块对他来说可不是小钱,从麻将馆
蓝佑军抬起手,捂住双眼,过许久,才用力点头,“麻烦你们。”
送走蓝佑军,花崇把情况反映给陈争。陈争默会儿,说:“去处理,你专心查案子。”
既然来,花崇顺道问:“黄才华事调查得怎样?”
陈争摇头,“所有和他有关系人都调查过,曲值还带人去趟他老家,都没有线索。现在比较肯定,他确是被‘选中’,而在被‘选中’之前,他自己都不知道。麻烦是对方彻底避开监控,也从来没有使用通讯工具与黄才华联系。黄才华等于是件次性武器,用完就扔。”
花崇又问:“那周围最近有什异常吗?”
诉过,靖靖情况非常糟糕,如果再次昏迷,可能就救不回来。和她母亲已经接受这个现实,最后段时间,们只想陪她安静地度过。们谁都没想到,她会提前结束自己生命,……”
蓝佑军低下头,哽咽起来,眼角湿,却没有眼泪落下。
几秒后,他深呼吸口,声音变得沙哑,“是和她母亲没有看好她,和护士没有任何关系。靖靖那做,给医院添麻烦,也感到很内疚。但是那些流言是对靖靖、对们全家中伤!不能接受靖靖去世后,还要受到那种侮辱!什‘化鬼’、‘报复社会’,靖靖去世当天,和她母亲就听到这些话。今天传得更厉害,医院里人都说,那名死去护士,是被靖靖害,这,这怎可能?”
说到这里,蓝佑军终于颤抖起来,似乎已经压抑不住愤怒与痛楚。
花崇从来不信任何怪力乱神理论,并且早上排查,就知道蓝靖父母、其他亲戚没有作案时间,蓝家与吕可死毫无关联。
“这倒没有。”陈争说:“韩渠人天到晚都盯着你,对方如果还敢接近,那纯属找死。”
“那行。”花崇转过身,扬右手,“被你们保护得这好,再不努力工作就说不过去。走。”
灯火通明夜,各人有各人忙。
午夜12点,本该是出租车生意又波高峰,下夜班工薪族、在夜店玩到上半场准备回家年轻人,都站在路边忍着寒风等车。
但没车丰学民却赚不到这笔钱。
但令人无奈是,在真相尚未查明之前,无数无知群众已经将“报复社会”帽子扣在因病辞世不幸女孩身上。
些人是真相信,而更多人只是说着好玩儿,当做无所事事时谈资罢。
毫无根据、充满恶意流言让这对刚失去爱女夫妇痛上加痛。
看得出,蓝佑军是实在无法承受,才向警方寻求帮助。
重案组其实不用理会这种请求,也不可能分出人手去查是谁在散布流言。但花崇还是站起来,向蓝佑军保证,流言不会继续发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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