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红灯变成绿灯，车流开始往前挪，花崇将瓶盖里
温水喝完，随手把盖子还给柳至秦。
柳至秦收好保温壶，说：“花队，记不记得
们上午讨论过这个壶是哪儿来？”
“记得啊，你说是你买。”花崇向前开去，“还说俩对话有趣。”
也不知道哪里有趣。
“当然有趣。”柳至秦笑道：“‘这壶哪儿来？’‘你什
时候买？’除
审问嫌疑人，你从来不会问其他人这细致问题。”
花崇反应过来，耳根忍不住热
下，哼笑：“你这就把自己当成嫌疑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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