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警?”花崇无奈,“没必要,跟韩队说声,让……”
“他们都不放心你。”徐戡打断,“觉得有必要让特警兄弟过来。这事没查清楚之前,还是更加小心为好。如果确实是有人要报复你,这次没得手,定会有下次。你和小柳哥都受伤,万有个什,你俩应付不。”
花崇清楚韩渠和陈争脾气,知道争下去没有意义,而且他们这做也确实是因为担心自己。
“行。”他冲徐戡笑笑,“时刻保持警惕。”
“你警惕什
“来,搬椅子坐。”花崇靠在床头,用过热食之后气色好些,“给送情报来?”
徐戡先把病房门关上,才落座,“黄才华——就是那个差点撞到你们司机,他可能有问题。”
“怎说?”
“法医科已经对他做过初步尸检,他过去病史也已经拿到。他以前没有患过与心脏、精神等有关疾病,最近次做全面体检是半年前,没查出健康问题。肝肾病理检验显示他没有服过药,也没有饮酒。”徐戡神色凝重,“个没有发病、没有酗酒、没有被药物控制人,怎会突然加速撞人?花儿,小柳哥,感觉他是有意识冲着你们两人之去。”
花崇与柳至秦对视眼,显然都未对徐戡话感到意外。
然是左手,但吃饭只能用只手,还是不太方便,因此速度才慢下来,于是说:“帮你拿碗吧。”
柳至秦愣下。
“看你不方便。”花崇伸手,“已经输完液,两只手都能动。”
张贸正在收拾桌子,回头说:“拿什碗啊,直接喂多好。”
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,气氛有丢丢尴尬。
“曲值他们还在做黄才华背景调查。这块解得不多,切得等调查结果出来,但总觉得,这个人可能只是被利用而已。”徐戡顿顿,“真正想要报复你人躲藏在他身后,他是个牺牲品,否则不会死得那惨。他脑袋完全被砸烂,脑浆溅得到处都是,身体被钢条戳出好些窟窿。这种死法,除灭口想不到别。”
花崇指指自己,“你认为他是被人利用报复?”
“不然呢?当警察,尤其是你这种重案刑警,哪个身上没背着别人血海深仇?”徐戡说着看看柳至秦,又道:“小柳哥刚调来还不到年,恨他人肯定没有恨你多。”
花崇沉默片刻,点头:“嗯,知道。”
“韩队人晚点会过来。”徐戡站起来,“待不太久,夜里还要值班。”
花崇端着柳至秦碗,放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。
“去接个电话。”张贸发现自己又嘴欠,拿起屏幕都没亮手机就溜。
肖诚心之前就走,他这再走,病房就只剩下花崇和柳至秦。花崇把碗还给柳至秦,“自己吃。”
柳至秦盯着碗看几秒,就着剩下肉沫将淡出鸟鱼片粥喝完。
徐戡回来,身上并没有香烟气味,眉间却皱得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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