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拾荒。”邹鸣说:“太小事已经记不得,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,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丢弃。自从记事起,就和群拾荒者生活在起。他们去乞讨,也去乞讨。”
说这话时候,他眼中毫无波澜,完全不像是在撒谎。
花崇闭上眼。
毫无疑问,钱闯江承担所有可能,bao露自己工作,并且愿意为邹鸣顶罪。邹鸣藏在他身后,根本没有亲自接触过袁菲菲。
“没有杀人。”袁菲菲抱着双臂,肩膀正在发抖,眼泪涌出来,“不知道他会杀周良佳他们……他只告诉,把他们三个引到没人地方,没有说过会杀他们。,真不知道!”
“袁菲菲?”邹鸣语气平平地重复刚听到名字,“她不是三名死者朋友吗?抱歉,听说过她名字,但并不认识她。”
他事不关己态度令人窝火,而事实上,与他同在间警室刑警们并不能对他做什。
袁菲菲精神萎靡,副半死不活模样。
“你和钱闯江是什关系?”花崇问。
听这个名字,袁菲菲慌张地张开嘴,眉眼间净是不安。
“他知道你在阳光幼儿园遭遇?你把什都告诉他?”
袁菲菲愣几分钟后,惨然地笑笑,颤抖双手抓住头发,喊道:“他都说?他承认?他……他怎能这样?他答应过!他答应过!”
越多马脚。
徐戡明白这个道理,钱闯江却是个门外汉,听花崇说“有点奇怪”,就开始皱着眉思考。
花崇趁机道:“他其实没有死?”
“他死!”钱闯江斩钉截铁道:“他早就死!”
“如果是你,会希望他还活着。”花崇说。
“已经说过,只是和同学起来洛观村旅游,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事。”他缓声说:“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没有不在场证明而成为嫌疑人。不认识死者,没有杀害他们动机。”
花崇与他视线相交,他眨眨眼,却没有撤回目光。
“向你母亲解过,你是她养子,11岁之前在楚与镇孤儿院生活?”花崇说。
“嗯。自幼没有父母。”
“你待过那所孤儿院说,你是10岁才到那里。以前呢?以前你靠什生活?”
张贸赶紧上前,将她制住。
花崇厉声问:“他答应帮你烧死陷害过你小孩?是不是?”
袁菲菲目光空洞,重复自语:“为什要承认啊?为什要承认?不会把你供出来……你说过要帮……”
花崇心中发寒,待她情绪稍有缓和时,再问:“除钱闯江,还有没有其他人和你接触过?”
袁菲菲像听不懂似,“其他人?没,没有其他人。”
“他活着还是死和有什关系?”钱闯江开始变得焦躁。
“他是你朋友。”
“没有朋友!”
说完这句话,钱闯江便不再回答花崇问题。
离开审讯室,花崇神色阴沉,立马叫人带来袁菲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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