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几乎异口同声,连心跳频率都几近致。
“邹媚不清楚邹鸣过去,只当他是个无父无母孤儿。对于孩子,邹媚可能没有太多戒备心。她失去已经出生儿子,也失去尚在腹中女儿,生都无法再次生育。领养邹鸣时候,她也许如她自己所说,只是想有个孩子来陪伴自己。”花崇道:“但邹鸣远没有她以为那简单。邹鸣是离她最近人,说不定是唯解她内心
人却是真恨邹媚,克夫、狐狸精、贱货都是从她们嘴里传出来。”
花崇沉默,柳至秦暂时也没有说话。
突然,两人同时开口,又同时打住:“对邹媚来说……”
柳至秦轻咳两声,“你说吧。”
“17岁之前,邹媚生活在严重重男轻女家庭、社会。她能够出生,是因为她父母想生下个男孩,生三次都未能如愿,直到第四次轮到她。她从小就被灌输自己是多余、女人是为男人而存在,她没有个女孩该有正常童年。17岁,她差点没能去星城念大学,即便去,也时刻担心自己被抓回去。21岁,她迫于们可能暂时不清楚压力,放弃前途,回到曼奚镇,等待她是长达四年煎熬。之后,儿子被偷,女儿被打掉,再也无法成为母亲……这个过程中还伴有来自家庭,bao力与冷,bao力。她彻底认清现实,想要开始段新人生。”花崇说着顿,“但人每步都有迹可循,过去每段经历都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烙印。她不可能忘记过去受过苦,不可能忘记身为女人而受罪。并且,她所谓‘新人生’,其实并不美妙。她跟说过段话,大意是女人要爬到和男人样位置,需要付出更多东西,需要承受更多挫折,需要面对更多冷嘲热讽。25岁到43岁,她从无所有乡镇女人变为名企高管,这个过程里她经受苦痛,其实不难想象。”
“嗯。”柳至秦点头,“对她来说,25岁是个转折点,但不管是其前还是其后,生活给予她都是苦难和折磨。唯不同是,25岁之后,她有金钱作为安慰,但金钱似乎没有为她带来幸福。在她认知里,大概早已形成个观念——女孩儿活在这个世界上,就是不幸,就是受罪。”
花崇默默,纠正道:“应该是出生在贫穷家庭女孩儿、被父母利用女孩儿,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不幸。生活对她太过糟糕,她将自己代入……”
“王湘美、陈韵。”柳至秦说:“或许还有别女孩儿。邹媚有对她们下手动机,她认为自己杀戮行为不是伤害,而是‘救赎’。王湘美死因、七氟烷是她行为佐证!”
车已经开回洛城,花崇捏着发烫手机,“们看到她那晚,她去‘小韵美食’买烤串,不是自己吃,而是买给陈韵。陈韵还活着,被她藏在某个地方!她没有立即杀她,很有可能是因为,是因为……”
“找不到七氟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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