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问：“被家人和镇民阻拦？”
柳至秦叹气，“还有学校。
现在
解到
事还不算太细，比较清楚是邹媚家里上面有三个姐姐，下面有
个弟弟，邹媚只比唯弟弟大岁多。作为‘幺女’，邹媚自打出生，就是家中最不受宠、最不被期待人，但她偏偏非常聪明。曼奚镇这个地方和很多边境乡镇样，享受国家教育扶持政策，上学念书不用花钱，但老师水平、学校教学质量无法保证，和大城市重点高中绝对没办法比。不过邹媚成绩出众，考出分数即便放在整个茗省，都排在靠前位置。她家另外三个女儿都早早嫁人，不在家里住。高考之后，她父母逼她把星城大学录取通知书换给弟弟。”
“这还能换？”花崇不解：“从没听说过高考录取名额还能换。而且邹媚不是比她弟弟大岁吗？两人念书是同届？”
“嗯，他们是同年入学。曼奚镇对入学年龄卡得不算严。”柳至秦接着说：“至于换名额这种事，落后乡镇父母，因为没有文
喘息声，梳得熨帖额发垂缕下来，令她显得有些狼狈，不再像在人前展现那样干练从容。
觊觎者们只看到她外表光鲜，唯有警察看清藏在她内心那个漆黑无光世界。
茗省，曼奚镇。
由于地处边陲，这里建筑带着明显异国风貌。身材健硕女人们穿着朴实衣裳，在街道上穿梭，个个皮肤黝黑，甚至可以用灰头土脸来形容。她们中，有推着堆满物品小货车，有双手提着重量不轻口袋，目光大多呆滞而茫然。男人们却要闲适许多，有聚在茶馆里打牌，有站在路边聊天。
这地方穷，很穷，并且相当落后——这是柳至秦初到之时认知。
此时，他刚从户民居院落里出来，手拿着手机，手夹着根没有点着烟，快步在青石板街道上走着，手机贴在耳边。
电话那头，是花崇。
“邹媚在曼奚镇算是个传奇人物，有关她事，现在已经被镇民们编好几个版本。去过派出所和镇z.府，接触些镇民，当年事和曼奚镇情况解得差不多。”柳至秦边走边说：“茗省那几起杀害女童案件全部发生在曼奚镇。这里已经不是们理解那种重男轻女，简直是‘仇女’。建国以前，曼奚镇女人等同于牲口，只有义务，没有权利。最近几十年，这边女性地位虽然在慢慢提高，但是和正常地方，甚至是偏向重男轻女地方相比，她们生活还是相当凄惨，基本上仍然是娘家、夫家附属物。邹媚本名梅四，梅花梅，二三四四。”
花崇脑子转得很快，“因为她是家里第四个女儿？”
“对。除第个女儿，梅家其他女性全都没有个像样名字。”柳至秦说：“梅四……不，邹媚是曼奚镇第位考上大学女性，也是曼奚镇所有考生中分数最高位，但当年，她险些无法前往星城求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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