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邹媚家,并不是他家。他与邹媚之间名义上是母子,其实更像是种各取所需关系。”花崇说:“他亲人只有个,那就是刘旭晨。他希望刘旭晨能够真正安息。这种安息绝对不是在别人家安息。”
说到这里,花崇瞳孔倏地紧,仿佛陡然意识到什。
徐戡往副驾斜眼,“你怎?”
花崇支住下巴,不言不语地看着前方。
邹鸣出现在纪念品商店这件事,在得知那里原是刘家兄弟家时,他与柳至秦就有猜测——邹鸣那天是想去看看曾经生活过地方。
面空无物。
墓地“管理者”们脸都吓白。花崇从手机里找出张邹鸣照片,问:“有没有见过这个人?”
所有人都摇头。
花崇并未感到意外。邹鸣有种与年龄不符冷静,他计划做件事,且不想让别人知道时候,定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往洛城赶路上,花崇不停打电话,安排人手查洛城及周边公墓。
但现在,显然多种可能。
他是去探望刘旭晨!他早已将刘旭晨埋在那里!埋在他们家里!
正在这时,充电手机响。
“小柳哥,……”花崇接起来,正要说出自己猜测,柳至秦突然打断——
“邹媚24岁时产下那个男孩,出生就被人贩子盗走!”
“如果是刘展飞,说不定也会把刘旭晨‘挖’出来。”徐戡说:“那地方条件太糟糕,如果不是没有钱,谁愿意将自己至亲葬在那里?虽说人死就是死,得相信科学,但是厚葬亲人,其实为不是死去人,而是给还活着自己留些念想。”
花崇手机快没电,插在旁充电,“如果他不是将要做什事,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迁墓,没有必要大晚上去偷骨灰盒。他这做,恰好说明,他后面有更重要事要做,他不能,bao露自己。”
“就是杀人吗?”徐戡是虚鹿山案法医,清楚案子细节,也知道花崇柳至秦“邹鸣就是刘展飞”推测,“们现在查是全城公墓,但如果他没有将刘旭晨埋在公墓里呢?杀人犯想法不能以常人思维去揣摩,觉得他把骨灰藏在家里都有可能。”
花崇揉着太阳穴,闭眼思索会儿,“不,他定会让刘旭晨入土为安。”
“嗯?”徐戡问: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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