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墓容易,开墓却麻烦,只能用工具边砸边撬,弄出动静不小。
但若是在晚上,再大动静都不会被听到。因为到夜晚,这片山坡就杳无人迹。
半小时后,墓被打开,里
工作人员横眉竖目,“不可能!”
花崇问:“这附近有监控吗?”
工作人员摇头,“谁在这里装监控啊?装也不敢看啊!”
花崇又问:“那平时,尤其是晚上,有人在这里守着吗?”
“你,你开玩笑吧……”工作人员继续摇头。
“不知道。”工作人员说:“这里风大,说不定被吹掉。”
花崇心觉不对,连忙戴上手套,在贴照片地方摸摸,又转身看其他墓碑。
风吹日晒,贴上去照片确有掉落可能,但是墓碑上有些不明显刮痕,不注意看发现不,细看话,有点像锐器留下痕迹。
“徐戡。”花崇招手,“你来看看。”
徐戡弯下腰,眉间皱起,语气肯定道:“是手工刀。”
是条江,附近农田遍布。
若不是路边立块破旧木牌,上面写着“周山公墓”四个大字,花崇简直要以为这里是片荒郊野墓。
山坡上墓碑密密麻麻,各自占着小块地方,因为疏于打理,很多墓碑边已经长满杂草,贴在上面照片也早已辨不出面目,看着令人颇感唏嘘。
在如此多墓碑里,想要找到刘旭晨墓并不容易。花崇和徐戡回到车上,又往前开截,才到所谓“工作处”。
工作处里只有三个人,都是当地农民,花崇与他们打交道,就知道从他们口中问不出什。
花崇眼神寒,“那你为什断言这个墓不可能被打开过?”
“人讲究入土为安啊!”工作人员急,“这墓里就个骨灰盒,又没有金银财宝,谁他妈疯跑来‘盗墓’?”
花崇垂眸,盯着墓座上水泥线,半晌道:“打开它!”
工作人员吓傻,“操!”
花崇亮出证件,“有任何问题,由负责。”
说着蹲下,双手按在墓座上。
这种比较简单单人墓通常由块墓碑和个墓座组成,墓座下放骨灰盒,上面盖着块石板,由水泥封死。
徐戡观察会儿,“花队,这个墓有问题。”
旁站着工作人员立即紧张起来,“别乱说啊,这墓能有什问题?”
徐戡没搭理他,手指从溢出水泥痕迹上摸过,“墓被打开过,现在石板是后来新盖上去。”
过十来分钟,其中人找到刘旭晨墓碑号码,操着方言道:“跟来。”
孙强悍等人凑到钱,只够在最差公墓里,买方风水最差墓。被带到刘旭晨墓边,花崇才发现,刘旭晨破旧墓碑就在公路旁,他们刚才还从这里驶过。
墓碑上写着“刘旭晨”三个字,本该贴有照片地方却空空如也。
现在很多墓碑都是直接将逝者照片印上去,但以前墓碑很多还是采取贴照片老方法。
“照片呢?”花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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